和玲珑也已经听清楚了。至于五殿下与陌尘,他们明日还要听我这两个丫头的禀报,倒是如果把事情加料说上一两句?就不知道和实话实说有什么差距了。是吧?”
苏老夫人还是不愿意就此罢了:“文睿可是我们苏家唯一的......”
“停!根什么根?这句话我早就已经听腻了。”苏以沫开口直接打断了老太婆的话,她“贴心”地解释着说道:“祖母,你说这句唯一的时候,应该看着父亲的眼睛说啊?这苏家的根攀枝错节,有的是烂了的,或许还有早已经不在一条根上的啊——”
听了她的话,苏黔之脸色一白,一张老脸如同死灰,活像死了多少年似的。
苏黔之看着她的脸,多了几分考究,甚至想要将她看透,又发现什么都看不透。
难道这个死丫头知道了什么?不应该啊?
其实对于那个所谓的外室子,苏以沫也只知道一点皮毛,如若不是看见那个人有三分与这个父亲相识,还有那孩子对苏家的恨,她也不会去多做留心。
如今倒是可以早些结识,合作一下也是好。
“父亲。”苏以沫提高了一些声音,不忘再次提点,“父亲可还记得妹妹哄我去买胭脂的事?今日会府父亲可有半点关心我这几日过得如何,可有想过,为何妹妹一个人回家,而我去的宫中。而其中会不会有其他事?妹妹如此,苏文睿身为兄长,又夜闯我的闺房,是何人指使?父亲若还是说不止,可是想等到我同母亲一样被逼死才好?”
“放肆!”苏黔之实在受不了这个女儿的质问了,“我是你爹!你是我的女儿!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听我的!”
她挑眉:“看来父亲已经说出答案了。”
苏黔之觉得这个女儿变了,不再像之前那边任他摆布,同时,他觉得自己竟有些怕这个女儿。明明小时候还是那般乖巧,为何如今却?
他始终不愿意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只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