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占,精神顿时更盛了几分,只是一时间还真就参不透弘晴打算如何做了去,这便眉头一扬,狐疑地追问道。
“好叫父王得知,前日朝议之事,孩儿本也颇为茫然,实不知皇玛法之用心何在,后,经夫子一语点醒,这才明了个中之蹊跷,敢情皇玛法这是将孩儿当成了探路石了,无论孩儿在部里是成是败,皇玛法都能顺理成章地将阿哥们尽皆往各部里派了去,一者可断太子之根基,二来也可赛马选马,既如此,孩儿便是如何闹腾,皇玛法都断然不会真心见怪的,倘若能有成,甚或还另有嘉奖,此便是孩儿不惧事之根本,八叔既是要派人来送礼,孩儿便笑纳了又何妨?”
既已知晓了圣意之所在,弘晴的底气自是足得很,分析起来自也就头头是道得很,一番长篇大论下来,直听得三爷颇有些头晕目眩之感。
“嗯,晴儿言之虽是有理,只是眼下山东一案尚在审理中,若是节外生枝,怕有不妥罢?”
三爷乃是精明人,而今弘晴都已将道理分析得如此透彻了,他自是能明了个中之蹊跷,只是还记挂着山东一案,却并不想看到工部在此际出乱子,沉吟了片刻之后,还是以疑问的口吻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父王说的是,然则孩儿以为有人要送礼,孩儿只管接着就好,至于发挥与否,却须得由孩儿说了算,旁人就算再急,那也是枉然。”
弘晴早就看透了三爷心底里的野望,但并不打算再往深里说了去,这便笑了笑,给出了个自信无比的答案。
“如此也好,时辰不早了,晴儿且道乏罢。”
弘晴都已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三爷自是不好再喋喋不休个没完,默默地寻思了片刻之后,略有些勉强地同意了弘晴的处置办法。
“是,孩儿告退。”
一整天忙活下来,弘晴早已是又累又饿,自是不想再多逗留,这便紧赶着应了一声,自行回转“翠山居”不提。
“唉,多事之秋啊!”
尽管已然不怎么担心弘晴会惹出甚祸端,可三爷却依旧开心不起来,不为别的,只因老爷子一旦将阿哥们都往各部里派了去,他三爷眼下所握有的优势也就基本消失殆尽了去,更令三爷郁闷在心的是——他三爷都已为朝廷立下了如此多的功劳,一直以来的表现也可以用“优越”一词来加以形容,可显然还是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