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自有边上侍候着的侍卫们抬来了锦墩,又奉上了新沏好的香茶。
“启禀王爷,昨夜城中牢狱出了些岔子,原本关在女牢的白莲教女匪陆嫣然离奇失踪,下官已下令全城大搜,只是……”
众侍卫们退下之后,荣、王二人对视了一眼,由着王万里硬着头皮出言禀报了一句道。
“什么?怎会如此,为何不早报来!”
白莲教匪此番造乱不单险些害了弘晴的性命,更险些坏了三爷的大事,真要是被白莲教得了手,整个河南定是一片大乱,三爷别说差使办不成,还得跟着吃挂落,这仇怨可是结得深了去的,三爷可是恨不得将满天下的白莲教匪全都杀他个精光的,此际一听已被关押起来的陆嫣然居然失踪了,顿时便是一阵大怒,也不等王万里将话说完,便即怒睁着双眼,毫不客气地喝叱了起来。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下官也是方才得知了准信,并不敢怠慢了去,这才请了荣大人一并来报于王爷知的,还请王爷明示行止。”
这一见三爷震怒如此,王万里可就吃不住劲了,哪还敢端坐着,腿脚一软,已是一头跪倒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地解释着,身子骨哆嗦得有若打摆子一般——臬台专司一省之治安,未能及时发现白莲教聚众起事,已是大罪一条,若不是弘晴设计平灭了八里湾镇的白莲教,王万里此际早该被摘去顶戴了的,这会儿说是待罪之身也不为过,居然还犯下了走失在押要犯之大事,两罪并罚之下,王万里几已无幸免之可能,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三爷能为其伸手遮挡一二上,此际见得三爷暴怒,心下哪可能不发虚。
我勒个去的,这样都能逃得掉,这狗官是干啥吃的,后头的乐子怕是小不到哪去了!
一听陆嫣然逃了,弘晴心里头立马便“咯噔”了一响,隐隐然觉得此女冥冥中似乎还与自己有着不少的瓜葛,心中的不爽之意不由地便浓了起来,极之不悦地横了王万里一眼,但却并未出言,只是微皱着的眉头却很明显地表露出了不满之情绪。
“明示个甚,尔有功夫来本王处,却无时间去缉盗,滚,若是不能拿到贼子,尔就等着听参好了!”
不说弘晴恼火,三爷同样也是不痛快到了极点,实在是懒得跟王万里多废话,毫不客气地便出言喝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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