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直截了当地给出了个答案,声音虽平和,可听在三爷等人的耳中,却有若雷霆霹雳一般。
“这,这……”
三爷浑然就没想到陈老夫子的答案会是这般,身子猛地一哆嗦,当即便傻眼了。
“当不致此罢?,夫子言过矣,王爷这一向以来勤勉任事,诸般事宜皆处置得宜,并无差错,何至于有惹圣上不快处?”
李敏铨智算之能虽是一般,可反应却是极快,没等三爷回过神来,他已是满脸不信之色地出言反驳了一句道。
警告?这……,我勒个去的,还真就是如此!
弘晴的心思到底非常人可比,尽管也被陈老夫子的话震得不轻,可心念电转间,已是看破了迷雾,心弦不由地便是一颤,面色已是微变,好在城府深,倒也没甚失态的表现。
“这个问题由小王爷来答好了。”
弘晴脸色的变幻极为轻微,三爷与李敏铨都不曾察觉到,可陈老夫子却是早已看在眼中,自是清楚弘晴已然猜到了些根底,只是并不清楚弘晴究竟算计到了哪一层,有心考校其一番,这便不动声色地将难题踢了过去。
“是。”
陈老夫子这话一出,三爷与李敏铨的视线立马全都聚焦在了弘晴的身上,饶是弘晴城府深,也不禁感受到了一丝压力,但也并未放在心上,恭谨地应了一声之后,飞快地组织了下语言,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父王明鉴,孩儿以为夫子说得甚是,皇玛法在此际将曹家推了过来,确是个警告,依孩儿看来,此事恐有三层意思在内,其一,父王这些年来诸事顺遂,还尚未有受挫之时,皇玛法不免担心父王持宠而骄;其二,父王之光芒太过耀眼,恐于平衡之道有悖,非治世者所乐见也,皇玛法虽圣人,却也难以免俗,要的便是父王能善体圣心,稍作收敛;至于其三,恐也是出于保护之心理,担心父王成了众矢之的,倘若真被小人构陷,实非朝廷之福也。”
“原来如此,唔,这么说来,曹家一事便须得有所取舍了,晴儿对此可有甚看法么?”
三爷本精明之人,这一听弘晴如此说法,自是立马便醒悟了过来,再偷眼看了看陈老夫子的脸色,见陈老夫子神情淡然,并未出言反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