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这便一拱手,满脸自信状地解说了一番,末了,又转守为攻地反诘了一句道。
“有劳范郎中解惑了,然,本贝勒还有一问,且不知孙家偷运之事是仅有此次,还是长期如此?”
弘晴并未理会范时捷的挑衅之眼神,而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神清气定地又接着往下追问道。
“这……,何盐运使并未言明,下官实不敢妄言。”
范时捷本正得意间,冷不丁听弘晴如此问法,顿时便起了疑心,很明显地迟疑了一下之后,愣是没敢信口开河,只能是老老实实地推说不知。
“皇玛法明鉴,孙儿以为盐铁二利乃朝廷之根基也,断不容有失,似此番之盐引乃特批之举措也,竟都有敢夹带者,更遑论平常,此案须得往深里查将下去,以儆效尤!”
弘晴没再理会尴尬不已的范时捷,而是一旋身,朝着老爷子便是深深一躬,一派义愤填膺状地进言道。
“皇阿玛,儿臣以为晴贝勒所言甚是,此案须得彻查到底,朝堂税赋根本万不容有失,此事既是由晴贝勒而起,不妨便由晴贝勒去负责详查也好,若是能就此将糜烂之盐务整顿一番,怕不是好的,此儿臣之浅见也,还请皇阿玛明断!”
弘晴话音方才刚落,没等老爷子有所决断,却见大阿哥已是昂然出了列,顺着弘晴的话头唱了几句高调,而后话锋一转,竟是就此提议由弘晴去整顿盐务。
“皇阿玛明鉴,儿臣以为大哥所言甚是,以晴贝勒之能,该是整顿盐务之最佳人选也!”
大阿哥这么一提议,九爷跟着就冒出了头来,同样是一派出自公心状地附和了一句道。
“皇阿玛,盐务之利巨也,久不整顿,糜烂难免,今是该到了厘清之时了,由晴贝勒出面,正适其宜!”
九爷这么一出头,十爷自然也不肯落后,同样冒了出来,大嘴一咧,无甚客气可言地便将整顿盐务的重担往弘晴身上压了去。
“陛下,臣附议!”
“臣亦附议!”
“陛下,微臣以为晴贝勒屡破奇案,正是整顿盐务之不二人选!”
……
九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