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实不曾有徇私舞弊之事,还请陛下明察啊,微臣冤枉啊。”
此乃御前,真要是认了罪,那天王老子来了,怕都是死路一条,武求全尽自心中再慌,却也绝不肯就此认了命,狂呼冤枉也就是题中应有之意了的。
“冤枉?大胆武求全,死到临头还敢蒙蔽圣听,康熙四十四年九月十二日,尔串通采买孙如全,以次充好,购进次窑三百件,混于四千官窑之中,得银一千八百两;康熙四十四年十一月十八日,又串通孙如全,购进疵瓷两百八十件,得银一千七百五十两;康熙四十五年元月七日,串通采买额顺,购进疵瓷四百五十件,混于五千官窑中,得银三千两,光此三次,贪墨已达六千两之巨,已是死罪难逃,何来冤枉之说!”
武求全呼冤之声未落,弘晴已是毫不客气地指出了其舞弊之处,言辞凿凿,实不容其虚言狡辩。
“陛下,微臣冤啊,微臣未曾行此恶事啊,微臣冤枉啊,微臣冤啊……”
这一听弘晴如此说法,武求全原本就哆嗦不止的身子已是瘫软了半边,可口中却是不肯认罪,兀自狂乱地呼冤不已。
“来人,将此獠摘去顶戴,打入天牢,着三司严审!”
听到此处,老爷子自是清楚武求全必是贪官无疑,也懒得再当庭追问,阴沉着脸便下了旨意。
“喳!”
老爷子金口一开,自有在周边值守的大内侍卫们轰然应了诺,一拥而上,将武求全架将起来,拖拽着便外行了去。
“陛下,老臣识人不明,实是有罪,不敢求圣上轻赦,老臣甘当此责。”
李光地是个灵醒人,自是清楚武求全万万保不得,他也没打算去保,并不推诿,磕头连连地便自承其过,打的算盘还是想先熬过此难关,再跟弘晴慢慢计较了去。
“嗯,爱卿能有此认识怕不是好的,偶尔有所失察却也是人之常情,下回当心便好,朕就不治尔罪了,罚俸半年罢。”
老爷子摆明了就是一心要袒护李光地,如此大过,居然只罚俸半年,简直就跟搔痒一般无二。
“老臣叩谢陛下隆恩,经此一事,老臣定当勤思己过,再不敢有疏忽处。”
眼瞅着一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