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上,却并无太大的差别,弘晴心中自是早有定算,更别说还有陈老夫子这么个当世绝顶智者在一旁辅助,在大势的判断上,自是不会有甚偏差可言,此际说将起来,自信之情自也就溢于言表了的。
“嗯,若如此,还真有几分可能,只是公推一事又当何如之?”
能解决掉八爷这么个心腹大患,三爷自是满意得很,在他想来,只消八爷一倒,四爷压根儿就不足为惧,东宫之位自也就断难逃出自个儿的掌心,心情立马便好了不老少,也就有心关切一下此番公推该当如何应对一事了的。
“父王明鉴,这半月余来,胤礽虽已被囚咸安宫中,可皇玛法却并未全然置之不理,先后三次召其前去问话,又曾数次交待宫中宦官要勤勉侍奉于其,个中之意味颇深,父王不可不防啊。”
论及应对之策,弘晴自是也早有了谋算,不过么,他却是不打算直接说将出来,道理很简单,就两字——避嫌,倒不是怕自是的隐秘来历会曝光,而是担心三爷起猜忌之心——别看眼下父子乃是一体,可将来如何就不好说了,真要是表现得太过,那后患断然小不到哪去,正因为此,弘晴并未直接回答三爷的问题,而是意有所指地点了一句道。
“嗯?这……”
自打胤礽被废黜之后,三爷已是将其忘到了脑后,压根儿就不曾留意过胤礽眼下的处境究竟如何,此际一听弘晴如此说法,当即就愣住了。
“莫非陛下打算复立胤礽,这怕是不能罢?”
弘晴此言一出,不止是三爷为之一惊,李敏铨也同样惊悸不已,惊疑不定地便问了一句道。
“有甚不能的,胤礽纵使被废,也依旧还是阿哥之身份,但消有根据,复立亦非难事,左右不过是圣上一句话的事罢了。”
面对着李敏行的疑问,弘晴只是笑了笑,却并未出言解释,倒是一直沉默不语的陈老夫子从旁插了一句道。
“不致于罢,废立大事,岂能如此儿戏哉?”
陈老夫子这么一说,李敏铨倒是听懂了,可三爷却是着急了,眉头一皱,颇为不快地便出言反驳道。
得,老爹这格局还真就不大,不就一个太子之位么,值得这般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