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发自肺腑之言,实则却是早就背好了台词了的。
“嗯,尔能有此感悟怕不是好的,‘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此一篇可谓字字珠玑,若能善学善用,当可保尔一生之平安,尔能好,眹也就安心了。”
老爷子对胤礽这番作答显然是很满意,嘉许地点了点头,好生地提点了其一番。
“是,儿臣自当牢记皇阿玛之教诲,永不敢或忘焉。”
老爷子话音方才一落,胤礽已是极其配合地作出了副感激涕零状地应了诺。
“嗯,记住便好,尔能用心办事,便是眹的福气了,眹已传谕诸臣工,将复尔之位,然,尤不可遂行,且过上些日子再定也罢。”
老爷子欣慰地点了点头,微笑地给出了个承诺。
“儿臣乃有罪之身,一切听凭皇阿玛发落便是了。”
一听老爷子这般说法,胤礽赶忙一头跪倒在地,连磕了几个响头,感激涕零地回答了一句道。
“嗯,尔且起来罢,眹还有几句话要交待于尔,这么说罢,此番公推乃是眹的主张,朝臣们推谁不推谁,那都是已然过去的事了,尔切不可死揪住不放,倘若寒了臣工们的心,纵使眹再如何保你,尔怕也难坐稳太子之位,此一条,尔可能做到否?”
老爷子翻身而起,面色肃然地虚虚一抬手,先是叫了起,而后又是淳淳教诲了胤礽一番。
“皇阿玛放心,儿臣自不敢有甚怨疚之心,前番儿臣本就有大错,群臣们弃儿臣而去,也属理所当然之事,今儿臣得蒙皇阿玛不弃,自当洗心革面,善事朝堂,为皇阿玛分忧。”
别看胤礽在夺嫡道路上处处受制,步步维艰,但这并非其太过无能所至,而是一众弟弟们实在太过凶猛了些,实际上,胤礽也是个极其聪慧之辈,演技也相当之高明,并不见得比哪位阿哥弱了去,这不,老爷子的教诲之言方才一出,胤礽已是极为得体地表了态,那小样子要说多诚恳便有多诚恳。
“如此便好,唔,尔此番能得以复出,还须得好生感谢你三弟的大力保举,将来有事,还须得多多与老三好生协商着办了去,或当可保得行事无虞,尔可能办的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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