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小人,真不是个东西!”
老九可不似老十那般没心没肺,早已是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之所在,这一听老十又在那儿胡诌不止,忍不住便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感慨了一句道。
“凭啥……,哟,奶奶个熊的,看来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八哥,这回乐子怕是要闹大了!”
一听九爷这般说法,老十立马不服气地一瞪眼,张嘴便欲反驳,可话才刚出口呢,突然间醒悟了过来,这便伸手一拍脑门,有些个沮丧不已地骂了一声,没旁的,帝陵修造的时间长得吓人,动辄便是数十年之久,就以眼下出事的马家峪帝陵来说,从康熙二年开始营造,到如今已是四十多年过去了,却依旧不曾完工,确是件累人的活,可个中的油水却是很足,随便动动手脚,每年捞个万儿八千银子就跟喝水般轻松,当初九爷、十爷可是没少下力气往那头塞人,除了春晖这个挂着工部尚书头衔的督造者是老爷子亲自任命的外,下头主事的郎中、员外郎之类的官员可有一多半都是九爷、十爷的门下奴才,真要是帝陵一事闹腾大了,弘晴固然要吃挂落,九爷、十爷也断然脱不得干系,一念及此,十爷当即就有若被霜打了的茄子般萎靡了下来。
“那就往大里闹了去好了。”
九、十两位爷忧心忡忡,可八爷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道。
“八哥,您的意思是……”
八爷这么句话一出,十爷兀自茫然不知所以,可九爷却显然想到了些蹊跷,只是并不敢确定,这便疑惑地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九弟,马家峪那头的事情究竟如何?”
八爷并未回答九爷的问题,反倒是追问起了帝陵一事的真相来。
“这个……,八哥您是知道的,若不是今儿个老四这么一闹,小弟还真不是马家峪那头出事了,要不小弟这就派人去问问?”
这一听八爷问起了马家峪之事,九爷不禁一阵汗颜,没旁的,九爷每年从那头得到孝敬不少,但却从来没关心过那头的事儿,真要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九爷自不免有些抓瞎了,没奈何,只好实话实说地应答道。
“这个不急,为兄只想知道崔彪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