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活!事到如今,真相已白,春晖,尔身为工部侍郎,竟敢知法犯法,已是死罪难逃,来啊,将这群城狐社鼠一体拿下!”
弘晴尚未有所反应,却见早已是忍耐多时的齐世武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兴奋无比地挥舞着双手,嘶吼着便要下令拿人。
“慢着!”
尽管水面已现,看似渗水的证据已然确凿无疑,可弘晴却并不打算就此结案,这一见齐世武如此放肆地自作主张,心中的怒气可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扬手,寒声便叫了停。
“晴贝勒,您这是何意,莫非欲包庇钦犯不成?”
齐世武显然是巴不得弘晴在此事上犯错,一听弘晴叫了停,立马便火上浇油地顶了一句,浑然不顾自个儿的身份地位远比弘晴低之事实。
“齐尚书好大的火气,莫忘了本贝勒才是正使,尔擅自下令,是欲篡权么,嗯?”
弘晴岂是那么好威胁的,这一见齐世武嚣张无比,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冷笑了一声,不留丝毫情面地便呵斥了其一句道。
“下官不敢,只是……”
弘晴身上煞气大,这么一拉下脸来,齐世武还真有些心虚得慌,很明显地呆愣了一下之后,方才讪讪然地张口欲解释上一番。
“不敢就好,此事本贝勒自有主张,无须尔来造次,还不退下!”
证据既现,就意味着弘晴已是与太子一方彻底撕破了脸,在这等情形下,弘晴自是不会给齐世武留甚情面,端出钦差正使的架子,不待齐世武将话说完,便已是毫不客气地训斥了其一番。
“下官,下官……”
齐世武还想再辩,可一见弘晴的脸色已是冷若冰霜,愣是没了再多啰唣的勇气,呢喃了几声之后,也只能是老老实实地退到了一旁,只是望向弘晴的眼神里已满是怨毒之色。
“枪!”
弘晴压根儿就没去理会齐世武的怒视,缓步走到了破洞前,盯着下头的水面看了好一阵子,而后朝着一名侍候在侧的守备营兵丁一摆手,言简意赅地吐出了个字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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