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罢了,不说这些了,还是议议我等该如何应对此事好了。”
三爷一向最忌惮的人便是八爷,这一听八爷压根儿就无望入主东宫,心中大定之余,窥窃东宫之意顿起,这便长出了口大气,紧赶着出言问策道。
“属下以为当以不变应万变,王爷只消稳得住,青云直上指日可待矣!”
李敏铨虽也算是智者,可在算路上显然有些不够,只看到了表面,却不能看透本质,一番建议下来,也就只是寻常见识罢了,实谈不上有甚高妙处可言。
“唔……,夫子您看……”
三爷此际雄心已然勃起,自是不甚满意李敏铨这么个稳中求胜的策略,只是碍于情面,却是不好出言反对,这便将问题抛给了陈老夫子。
“力保太子性命无忧,至于其余诸事,一概不必理会!”
这一见三爷蠢蠢欲动,陈老夫子当即便不满地横了三爷一眼,但并未多言,仅仅只是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道。
“嗯?”
三爷本想着从陈老夫子处讨些入主东宫的大计,却万万没想到陈老夫子仅仅只给出了这么条无甚实际意义的建议,顿时便愣在了当场。
“小王爷,你来解释。”
这一见三爷傻不愣登地呆在那儿,陈老夫子实在懒得跟三爷多啰唣,这便将问题丢给了弘晴。
“是,学生遵命。”
陈老夫子有令,身为弟子,弘晴自不敢怠慢了去,赶忙躬身应了诺,飞快地组织了下语言,缓缓地开口道:“父王明鉴,我朝素以仁孝治天下,父王若是拼死为太子殿下延命,一者可全兄弟之情分,二者也可称皇玛法之意,不为别的,概因皇玛法苦心抚育太子殿下几近四十载,岂会无情耶,纵使一时气于太子殿下之不道,久后必生怜悯之心也,父王此际犯言直谏,或许会惹皇玛法不高兴,可久后却必为皇玛法所感激,故,不可不为也,孩儿此处有首诗,一待皇玛法怒极,父王只管吟出,必可叫皇玛法改弦更张矣。”
“哦?是何诗句,晴儿且吟来与阿玛一听。”
弘晴都已将个中道理说得如此分明了,三爷自不会听不懂,心中自是意动不已,这便紧赶着追问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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