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惭愧啊。”
现场虽是一派死寂,可气氛却是紧张得很,就宛若爆发前的火山一般,稍有处置失当,必然是一场灾难性的乱局,一众王府侍卫们的手都已是不自觉地按在了刀柄上,可弘晴却是一派的从容,但见其朝着众人做了个团团揖,笑呵呵地打趣了一句道。
“草民叩见王爷!”
所谓士气可鼓不可泄,弘晴这么一赶到,众人激奋的心情自也就此平息了下来,再一见弘晴如此和煦之做派,自是不会再去做冲击衙门的事儿,只是不明弘晴来意的情况下,数万民众都有些个不知该如何应对方好,大多傻愣在了当场,当然了,见机快的也不是没有,这不,曾跟弘晴达成协议的陈舜昌当即便排众而出,紧赶着便是一个大礼问安不迭。
“草民等叩见王爷!”
陈舜昌这么一带头,数万百姓这才醒过了神来,又怎敢在弘晴这么个钦差王爷面前挺立不动的,自是就此乱哄哄地全都跪倒在了地上。
“诸位父老乡亲不必如此,且都平身罢。”
这一见众人皆跪在了地上,弘晴的心弦顿时又是一松,没旁的,只要能将众人紧绷的情绪安抚下来,那就用不着担心间杂其间的小人能作祟了去,至于后头能不能与众人达成协议么,那就须得看弘晴如何发挥了的。
“草民等谢王爷隆恩。”
“王爷,您可要为草民们做主啊!”
“王爷,您可是答应今日要给草民们一个说法的,说话可须得算数才好。”
……
数万民众跪下去时倒是还勉强算是整齐,可弘晴叫了起之后么,却又是一团糟了,谢恩的有之,叫屈的有之,耍赖者也有之,又怎个噪杂了得。
“诸位父老乡亲请放宽心,本王既然来了,自然会给大家伙一个确切的说法,然,总不能就让本王站这儿说罢?还请诸位让让,容本王先进了衙可好?”
弘晴处理这等群体场面已不是第一回了,早年在扬州便曾遇到过,应对起来办法虽不同,可手法却是一致的圆滑,他压根儿就不介意众请愿者的糟乱,更不曾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