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生此言何意?”
一听邬思道这般说法,四爷不由地便是一愣,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没搞懂邬思道所言何指,不得不纳闷地追问了一句道。
“邬某说的是仁郡王入主中枢一事,若是王爷能力挺之,当可获奇效也,而今却是错过了,可惜了些。”
邬思道倒是没多卖关子,微微地摇了摇头,简明扼要地点出了问题的关键之所在,但却并未加以解释。
“这……,唔……”
四爷到底是精明人,一愣之下,很快便猜到了些根底,只是却并不敢完全确定,脸色不由地便精彩了起来。
“水满则溢,自古以来莫不如此,然,话又说回来了,能在如此重利面前不动心者,古来稀也,此子心机、心性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后生可畏啊!”
邬思道没让四爷多费思量,一语便道破了个中之蹊跷。
“原来如此,可笑老九等却是平白枉做了回小人,可叹,可悲!”
被邬思道这么一说,四爷的脸登时也有些微红了起来,没旁的,是时,他虽是不曾率先发难,可也是随大流地跟着附和了一两句,而今回想起来,自不免有些个懊丧不已的,当然了,四爷自己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反倒是将老九等人取笑了一番,以掩饰自个儿的过失之处。
“可叹或是可悲都已是于事无补,此事既是遭众臣一致反对,陛下定不会再固执己见,过了也就过了,倒是中央银行行长一缺怕是要大起波澜了。”
明知道四爷就是在掩饰己过,邬思道却也懒得理会,点评了几句之后,便即给出了个令四爷心头狂震不已的判断。
“嗯?这……”
中央银行行长眼下是弘晴在暂署着,在四爷看来,估计过上几天,这个暂署怕就要落到实处了,可一听邬思道这般说法,似乎会有旁的变化,四爷的心可就大动了起来,只是不明所以之下,却也不敢胡乱揣测,这便惊咦了一声,满是探询意味地望向了邬思道。
“呵,那厮连中枢都不入,又岂会贪念中央银行行长之位,请辞自是必然之事,若如此,行长之缺也就出来了,究竟花落谁家可就值得斟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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