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去请老十四,个中莫非别有蹊跷不成?”
四爷乃是个极精明之人,自是能看得出弘晴去寻老十四的原因之所在,先前之所以不说,那是想听听邬思道的见解,可一见邬思道这般模样,没奈何,只好自失地一笑,沉吟着将个中之缘由分析了一番。
“嘿,哪有那么多的蹊跷,仁郡王尽管才高绝世,却也是个性情中人,若说其身上有甚破绽可资利用的话,或许便是感情罢了,其之所以去找了老十四,却没去寻十六阿哥,不过是情急疏失而已,王爷就不必去钻那个牛角尖了。”
对于四爷的疑惑,邬思道显然不以为意,嘴角一撇,露出了丝讥讽的笑意,语气笃定地给出了个判断。
“唔……,若如此,当何如之?”
四爷思忖了片刻,心中也已是了然,自不会再对此事多作纠缠,这便沉吟着又往下追问了一句道。
“不妨事,该如何依旧如何便是了,嘿,八爷心大,没见到实利,那是断然不肯伸手的,彼此间纵使有所协议,可要完成交易却须得时间,而这,便注定了结局,王爷只管放手去做便好,无须顾忌太多。”
邬思道自是清楚四爷究竟在顾忌些甚,无非是担心八爷一插手,己方不免有人单势孤之嫌,然则邬思道却并不以为意,在其看来,这等效果其实比庄亲王出面还要好,此无他,悲情牌一出,弘晴的名声也就该毁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再多加一把力,钓弘晴上钩应是不难,当然了,这么个算计实在是太过阴毒了些,邬思道自是不愿明言,也就只是在言语间稍稍暗示了一下罢了。
“嗯,那好,就这么定了,历儿,你明日一早便随阿玛入宫面圣去。”
邬思道尽管只是隐约地暗示了一番,可四爷却是一听便懂,当然了,懂归懂,四爷也没打算说破个中之关窍,也就只是神情淡然地点了点头,一派随意状地吩咐了一句道。
“是,孩儿遵命。”
弘历显然也听明白了邬思道的暗示,这一听四爷这般吩咐,眼中立马便闪过了几道挣扎之色,可到了末了,还是没敢说出甚反对的话来,也就只能是恭谦地应了诺……
“叩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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