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么,嗯?”
这一听库席如此说法,奎宁安的额头上立马便见了汗,可嘴却依旧还是硬着的,但见其双眼一瞪,已是气咻咻地便喝问了一句道。
“呵呵,奎将军这说的是哪的话,要威胁您的可不是下官,而是城外的那位,嘿嘿,您说呢?”
奎宁安是带兵的主儿,身上的煞气自是重得很,这一板起脸来,还真是杀气四溢,不过么,库席却显然并未放在心上,打了个哈哈,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嘻嘻哈哈地反问道。
“你……”
被库席这么一调侃,奎宁安当即便怒了,双眼圆睁地便要骂娘,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强忍了下来,不为别的,只因事态若是真像是库席所言的那般严峻,那后果须不是他奎宁安所能承受得起的。
“好了,库大人少说两句罢,奎将军是明白人,应是知晓该如何做的。”
眼瞅着奎宁安的火气已是大起,苏克济自是清楚火候已是差不多了,唯恐过犹不及,这便从旁打岔了一句道。
“屁的明白人,苏大人少跟爷打官腔,嘿,这事儿又不是爷一人做下的,若不是你苏大人的调函,爷也没想沾手,怎地,如今出了事,就想着让爷一人背黑锅不成?做梦!这事儿闹了开去,第一个要掉脑袋的可是你苏大人来着!”
奎宁安此际已是火起,哪管苏克济是好心还是假意,张口便是一通子咆哮,浑然没给苏克济留半点的颜面。
“哼!”
苏克济倒是一派好心,却不想反被奎宁安一通子狂喷,脸色当即便已是难看到了极点,偏偏又不好发作起来,也就只能是重重地一哼了事。
“奎将军别急么,这事儿呢,大家伙都有责任不是?一根线上的几只蚂蚱,谁也甭想脱身事外,真闹开了,怕都没好果子吃罢?呵呵,终须得大家伙齐心协力,方能共度难关不是?奎将军且消消气,大家伙慢慢商议着办了去也就是了。”
这一见奎宁安有狗急跳墙之趋势,库席可就不敢大意了去了,收起了先前的调侃无忌,笑呵呵地打着圆场。
“哼!库大人有屁就快放,爷没功夫跟你磨牙,说罢,要怎生摆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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