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就不敢再有甚隐瞒了,这便咬着牙将个中的缘由道了出来。
“尔真敢为此么?”
弘晴显然不甚相信王良恩的话语,其话音一落,便已是冷冷地追问了一句道。
“下官,下官自当遵从王爷之令,断不致有失!”
一听弘晴此言,王良恩的心头立马便打了个突,此无他,只因王良恩已是听懂了此问背后的意味之所在,这是要他王良恩站队来着,一念及此,王良恩又怎敢怠慢了去,忙不迭地便表了忠。
“嗯哼,此话当真?”
王良恩的表态倒是很快,不过么,弘晴却并未有甚特别的表示,仅仅只是神情淡然地轻吭了一声。
“王爷明鉴,下官所言尽皆出自肺腑,断不敢虚言哄骗王爷。”
王良恩能升到一省之臬台,固然有着考绩优异的缘故,可更多的则是运气罢了,在朝中其实并无靠山存在,官当到了眼下这般地步,已是差不多到了顶点,要想再往上升,空间已是不大,除非能找到个大靠山,而这,一直就是王良恩的心病之所在,而今,弘晴这么位当红的王爷既已是微露了拉拢之意,王良恩又怎肯错过了去,紧赶着便赌咒了起来。
“嗯,王大人这话本王信得过,尔且再说说静乐县一事好了。”
听话听音的能耐,弘晴向来不差,自是能分辨得出王良恩确有投靠之心,不过么,要不要真收下此人,却还得两说,此无他,弘晴虽是有心为自个儿的将来布局一番,可也没猴急到啥人都乱收的地步,自是不可能这会儿便给王良恩甚承诺的,也就只是轻描淡写地嘉许了其一句,而后便又将话题转回到了静乐县一事上。
“好叫王爷得知,今日一早,静乐县派了名衙役前来报信,说是发现白莲教匪众在县境内麋集,事关重大,下官自不敢擅专,在赶来见王爷之前,已是派人陪那名衙役去了巡抚衙门告急,只是苏大人突发急病,无法理事,下官不得已,只能前来请王爷明示行止。”
既是已起了投靠弘晴之心,王良恩自不会有甚隐瞒,这便将事情的由来详细地解说了一番。
“呵,苏大人病得很是及时么,王大人看静乐县那地儿如何啊?”
王良恩话音一落,弘晴的嘴角立马便是一挑,阴冷地一笑,意味深长地追问了一句道。
“这……”
这一听弘晴此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