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旁的,他的车驾以及一众侍卫们都还候在诚亲王府门外,终归不好让李敏行等一众心腹等久了去,左右也不过就是几步路而已,便可收买一下人心,又何乐而不为哉。
“小王爷,下官给您见礼了。”
弘晴方才刚走到府门处,就见耳房里突然扑出了个人,一头便跪在了跟前,动作之突然,还真就令弘晴不由地为之一愣。
“哦,是梁侍郎啊,免了罢。”
借着门廊处的灯笼之亮光,定睛一看,弘晴立马便认出了来者,赫然正是梁绪文那个倒霉蛋,心底里对其虽是不甚感冒,然则弘晴却是并未恶言相向,而是面色淡然地一虚抬了下手,言语平和地便叫了起。
“小王爷,下官实是冤枉啊,这都是逃奴之诬陷,还请您为下官做主啊。”
弘晴虽是叫了起,可梁绪文却并未就此起身,而是磕头连连地喊着冤,鼻涕眼泪糊了满脸都是,那样子要说多狼狈便有多狼狈,哪还有丝毫的风度可言。
“逃奴?甚的逃奴,尔将话说清楚了!”
弘晴原本对此案的由来便有所疑心,这一听梁绪文如此说法,面色立马便凝重了起来,眉头一皱,已是语调冰冷地喝问了一句道。
“啊,是,好叫王爷得知,下官数日前便发现身边之书童行事颇有可疑处,本待将其拿下,却不料昨儿个此人便已失去了踪迹,下官着人四下打探,这才得知此人就藏在了十爷府上,还胡乱攀咬下官,着实是可恶已极,下官……”
梁绪文一得知自个儿被弹劾之事,下午便来寻过三爷了,此际再来,为的便是堵弘晴,这会儿一听问起了缘由,自以为弘晴这是准备出手帮衬自己了,心中顿时便是一喜,忙不迭地便将事由解说了一番,当然了,所言所述并非完全实情,而是真假掺半。
“哦?竟有此事,本王知道了,尔且自回罢。”
一听梁绪文此言,弘晴立马便断定此人所言多有不实,没旁的,不说其贪墨乃是事实,更可疑的是其居然能查到逃奴在十爷府上,这可是“尖刀”都尚未能查到的事儿,内里若说没有蹊跷才是怪事了的,不过么,弘晴却是并不在意,概因他压根儿就不打算出手帮梁绪文脱困,自也就懒得去理会其所言究竟是真还是假,也就只是不置可否地丢下了句场面话之后,便即就此扬长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