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双眼猛地一睁,入眼便见来者是自家的王府总管刘福顺,眉头立马便是一皱,不过么,倒是没发作于其。
“禀王爷,十五爷、十六爷来了,说是要见您。”
刘福顺昨儿个也在园中,尽管不曾亲眼目睹那些三爷府的诸般人等之遭劫,可事情却是知晓的,这会儿见到弘晴的面,自不免惴惴得很,但见其小心翼翼地凑到了近前,低眉顺目地便禀报了一句道。
“嗯,就请他们都到此处好了,另,去备些早膳,本王一会便要用,去罢。”
只一看刘福顺那等脸色,弘晴便知其心中到底在怕些甚,心里头当真无奈得很,可也懒得多作解释,仅仅只是不动声色地吩咐了一番。
“喳!”
弘晴此言一出,刘福顺哪敢怠慢了去,赶忙应了诺,小跑着便出了书房,不多会,就听一阵哈哈大笑声响起中,老十五与老十六已是联袂而来了。
“瞧瞧,我说晴哥儿一准是醒着的,你还不信,看,这不是在么?拿来!”
老十六的精神头当真是旺盛得很,哪怕昨儿个一夜没睡,可这会儿依旧是活蹦乱跳的,这一进了书房,立马捶了老十五一拳,哈哈大笑地乱嚷嚷了一通。
“你这厮……,得,算爷怕了你了。”
老十五实在是拿老十六没法子,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里取出了张百两银票,笑骂了一嗓子,赌气一般地塞到了老十六伸出来的手中。
“十五叔,十六叔,您们俩这一大早地跑小侄处闹腾个甚么?”
弘晴见两货在那儿闹腾得欢快,眉头当即便是一皱,颇为不耐地便吭哧了一声。
“嘿,没啥,爷跟老十五打赌,说是你晴哥儿也一准是一夜没睡,谁要是输了,就掏一百两银子,瞧瞧,爷赢了不是?”
老十六就是一好闹腾的主儿,半点正形全无,嘻嘻哈哈地便将原委道了出来。
“得,敢情小侄也就只值一百两银子啊!”
见得这哥俩不跟自己闹生分,弘晴心中自是暖得很,这便一翻白眼,没好气地埋汰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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