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都不敢再闹了,尽皆跪倒在了地上,而弘晴在跪倒之前,又是一用暗劲,强压得老十四也站不住脚,愣是被整得软趴在地,那等跪不似跪、趴不似趴的样子,要说多狼狈便有多狼狈,偏偏气息又被弘晴逼入其体内的内力震得大乱,便是想骂人也骂不出声来。
“晴儿,你在作甚,还不赶紧放开你十四叔。”
弘晴的感觉是正确的,诚德帝其实早就到了,只是那会儿十四爷正闹得凶,诚德帝愣是被唬得不敢露面,此际见弘晴将老十四治得死死地,心里头当即便滚过了一阵解气的惬意,只不过并不曾带到脸上来罢了,但见诚德帝环视了一下诸般人等,最终才将视线落在了弘晴与老十四的身上,眉头一皱,假作不悦状地便呵斥了一嗓子。
“是,儿臣遵旨。”
诚德帝既是放了话,弘晴自不敢不从,不过么,也没轻饶了老十四,在临收手之前,又是一道内力强突入老十四的体内,震得其上气接不的下气,老半晌都稳不下来。
“十四弟,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朕期盼已久啊,皇阿玛这么一去,诸般朝务都压在了朕一人的身上,可苦得朕日夜难眠,而今,有了十四弟归来,朕也就可以松上口大气了。”
诚德帝就是一个标准的机会主义者,尽管看不懂弘晴耍的是甚功夫,可却看得出老十四这会儿上气不接下气,压根儿就没有还嘴闹事之能力,当即便作出了副宽仁兄长的架势,好生抚慰了老十四一把,话说得当真漂亮已极,听得老十四双眼直冒金星,偏偏气息不稳之下,又无开口之能,也就只能是干巴巴地任由诚德帝在那儿表演个够了的。
“四弟,这是怎么回事?十四弟远征归来,朕正要大用于其,究竟是何事惹得十四弟如此盛怒,还请给朕一个交代。”
诚德帝旁的本事不见得有多高,仗势欺人的能耐却是十足十的强,这一安抚完老十四,立马便将炮口转向了四爷,平板着脸,毫不客气地便将四爷痛斥了一番,那等不分青红皂白的架势一出,当即便气得四爷眼冒金星不已。
“陛下息怒,此乃十四弟因伤心过度所致,实非他人惹之。”
无端端被诚德帝如此训斥,四爷心里头满是怒火与不甘,奈何眼下君臣名分早定,四爷就算再恼火,也不敢公然跟诚德帝顶嘴,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委婉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