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回头,不顾小丫头的哭闹声,紧赶着便向北院行了去。
“说罢,夫子为何要去北院,嗯?”
方一跨过了南北院的侧门,弘晴却是突然站住了脚,但却并未回头,而是声线阴寒地喝问了一句道。
“回王爷的话,老奴、老奴……”
赵福顺原本就是苦着脸地跟在弘晴身后,这冷不丁听得弘晴喝问,苦瓜脸顿时便更苦了几分,呐呐地不敢言明,显然顾忌颇多。
“嗯?”
赵福顺这等支支吾吾的模样一出,弘晴当即便怒了,霍然转回了身去,眼神锐利如刀般地瞪了赵福顺一眼,虽无甚言语,可冷哼之声里已满是阴寒的煞气。
“王爷明鉴,老奴只是听到些传闻,实不知真假,老奴……”
弘晴身上煞气大,这么一迸发出来,赵福顺登时便吃不住劲了,忙不迭地跪倒在地,慌乱地解释着。
“说!”
弘晴心正烦,哪有功夫听赵福顺胡诌,不待其将废话扯完,便已是老大不耐地断喝了一嗓子。
“啊,是,老奴听闻福晋打算让永隆世子拜夫子为师,后来,后来,曹福晋、清福晋也都有了同样的想法,夫子,这个,夫子似乎不愿为,所以……”
这一见弘晴如此作态,赵福顺哪还敢再多犹豫,赶忙将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
真是群不省心的主儿!
听得赵福顺这般说法,弘晴用不着去证实,也知晓这事儿十有八九便是真的,此无他,位份之争耳,几名福晋显然都想着让自个儿的孩子成为接班人,没见夫子乃是帝师,又是弘晴的座师,将来成为两代帝师乃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能拜师在陈老夫子门下,基本上也就可以确定接班人之身份了的,对此,弘晴虽是能理解,但却无法忍受,只是该如何处置,却令弘晴头大了几分。
“本王知道了,尔好生听着,此事不得擅传,叫下头知情者都给本王闭紧了嘴,谁要是敢胡诌,一律打杀!另,传本王之令,北院从即刻起锁院,除本院原本人等之外,他人无本王手谕,不得擅闯,有敢违者,杀无赦!”
纵使权倾朝野,可对于这等难断的家务事,弘晴也实在是没啥好法子可想,此无他,这本就是天家政治的必然,就算弘晴再怎么下严令,怕也断无可能拦阻住一众妻妾、儿子们对权力的天然渴望,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