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必然是最小的一个,倒是二阿哥却是能拿个大头,此无他,平衡耳。”
邬思道并未急着解说眼下之事,而是从根源上说起,将诚德帝的心理好生剖析了一番,直听得四爷眼中精芒闪烁不已。
“嗯,先生所言甚是,弘晟其人无能至极,于老三看来,无论给其多大的利处,其都难有崛起之可能,也就充当一枚棋子,姑且用着罢了。”
邬思道都已将道理分析得如此透彻了,以四爷的智商,自是不会听不懂,心念电闪间,也已是猜到了邬思道今儿个如此布局的根本之所在,不过么,四爷却是并不打算说将出来,也就只是就事论事地附和了一句道。
“王爷说得不错,二阿哥就是枚棋子,今上之所以将摩阿隆一案交于其,便是要向仁亲王表个姿态,要仁亲王认清谁才是皇帝,当然了,今上也不敢过分惹急了仁亲王,这才会下了个十日的时限,此举不过是既想着要向仁亲王示威,又想着控制事态,以免仁亲王大怒之下强势反弹罢了,说穿了也无甚奇怪可言。”
尽管四爷未曾宣之于口,可邬思道一看便知四爷这是已然猜到了根底,不过么,邬思道却并未吝啬口舌,还是细细地为四爷解析了一番。
“嗯,既如此,若是此案闹腾大发了,弘晴小儿怕也就坐不住了,一旦父子相争,或许便有乐子看了,本王倒是很期待,就不知弘晴那厮会否一怒之下,来上个‘玄武门之变”的?”
心中的谜团既是已然解开,四爷的心情自是相当之不错,笑呵呵地便说出了句调侃的话语。
“王爷以为呢?”
邬思道并未回答四爷这么个问题,而是笑容满面地反问了一句道。
“这……,应是不致于罢,然,强力反弹一下或许会是有的。”
一听邬思道这么一反问,四爷心底里也有些不衬底了,没旁的,能借着诚德帝的手打压一下弘晴,四爷自是乐意得很,可若是真让弘晴起兵玩了把“玄武门之变”,那可就不是啥好事了,就弘晴那心狠手辣的性子,一旦登了基,掉过头来,一准是挥起屠刀,将他四爷连同八爷一并砍杀个干净,那后果当真不是好耍的。
“呵,王爷又说对了,仁亲王若真要起意,早在先皇龙归大海之际便可以顺顺当当地动手了,又何须等到现在这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