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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狗败退了,清狗败退了!”
清军方才刚转身回撤,城头上负责瞭望的哨兵便从城碟处探出了头来,咋咋呼呼地便吆喝上了,一闻及此,百无聊赖地在关城下听了一个下午轰鸣的蒙古守军们顿时全都来了精神,乱纷纷地便蹿上了城头,往外一看,果然见清军正垂头丧气地往回撤,刹那间,满关城上欢呼声、笑闹声,讥讽声便即响成了一片。
“来人,给大汗发信,就说清狗炮轰我关城半日,费数百弹,而我关城岿然不动,伤亡几无,今观清狗作战死板,显见都是新丁,实不足为虑。”
免费听了一天的响儿,不说普通士兵们兴高采烈,主将阿尔腾图尔同样精神亢奋得很,给罗卜藏丹津发报告时,居然掉起了文,偏偏水平不够,整出来的几句全都是半文不白的“酸语”,听得传令兵直呲牙,可阿尔滕图尔自己却是觉得分外的得意。
“竖子无足虑也,都散了罢。”
甭管阿尔腾图尔的话有多酸,他既是念了出来,传令兵自是不敢有半点的轻忽,强行记下之后,策马冲回到了关后的己方大营,直趋中军大帐,照着原样向罗卜藏丹津复述了一番,对此,等了足足大半日的罗卜藏丹津大笑三声,丢下句轻蔑的话语,便下令散了会,浑然没了半点再继续议事之兴趣……
“王爷,末将已奉命将响儿放完了!”
打了一个下午的跑,就只炸死了十几名蒙古士兵,这等结果自然不能令奎安高兴得起来,哪怕是见着了弘晴的面,他也没啥好气色,禀告的话语简短不说,还生硬得很,那模样儿十足十像是受足了憋闷的小媳妇无二。
“辛苦了,那就先去歇息罢。”
弘晴淡然地笑了笑,浑然不在意奎安的语调之生硬,甚至连战况都不曾问上一句,一派风轻云淡状地一挥手,便就此下了逐客之令。
“厄……”
奎安还等着弘晴开口询问战况,也好趁机发上一通的牢骚,顺带着再请战上一番,却万万没想到弘晴居然啥都没问便完了事,自不免傻在了当场。
“怎么,还等着本王请你用膳不成?”
只一看奎安那尴尬样子,弘晴便知晓其肚子里到底都在想些甚,不过么,却是一点都不在意,笑呵呵地便调侃了其一句道。
“末将不敢,只是,啊,王爷,末将请求明日再战,无须多,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