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朕拿个主意罢。”
眼瞅着群臣们只是苦苦哀求,却无一人肯开口表忠,诚德帝的心中当真是又气又急,偏偏又无可奈何,到了末了,也就只能是兴意阑珊地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吭哧了一声。
“陛下明鉴,臣以为仁亲王称病不朝,居心可疑,断不可轻纵了去!”
李敏铨早就跟弘晴分道扬镳了的,这些年来,可是没少给弘晴使绊子,自是清楚自个儿与弘晴之间再无缓和之余地了的,自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诋毁弘晴之机会,这不,诚德帝的话音方才刚落,他便已是先声夺人地要将忤逆之罪名往弘晴的头上扣了去。
“李大人还请慎言!仁亲王远征归来,又勘破廉亲王造反之图谋,劳心劳力,偶感风寒,亦自不足为奇,尔如此妄议有功之臣,究竟是何居心?”
李敏铨这话可谓是狠毒无比,诸般大臣们虽说心里头都不以为然,可也没打算出言反驳,毕竟眼下形势未明,明哲保身才是正理,然则性子耿直的马齐却是忍不住了,也不管诚德帝乐意不乐意,一昂头,满脸不悦状地便怒叱了起来。
“马大人何出此言?本官不过陈述事实耳,马大人如此急迫地要为仁亲王辩护,莫非是欲与其勾连不成?”
马齐这等话语一出,李敏铨可就不干了,也不管马齐的资历以及官衔都在自个儿之上,毫无顾忌地便亢声反驳了起来。
“你……”
一听李敏铨这等几可说是丧心病狂的话语,马齐当即便是一阵大怒,张口便要狠狠地训斥李敏铨一番。
“够了,朕要尔等帮着朕拿主意,不是要尔等在此相互攻讦的,哼,尔等眼里还有朕么,嗯?”
不等马齐出言反击,诚德帝已是愤然地一拍龙案,怒不可遏地断喝了一嗓子,愣是堵住了马齐的言语,显然就是在拉偏架无疑。
“陛下息怒,老臣君前失礼了,死罪,死罪!”
诚德帝这么一发怒,马齐可就有些吃不住劲了,尽管满心的怒火,可也只能是诚惶诚恐地认罪不迭。
“哼,说罢,你马齐既是如此有主见,那就给朕说出个所以然来好了,朕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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