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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这话若是在两个月前说出,儿臣自无不信之理。”
弘晴多精明的个人,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哪怕诚德帝说得再诚恳,在弘晴看来,不过都是些无甚营养的废话罢了,既是已决定跟诚德帝就此摊牌,弘晴自不可能就这么被诚德帝轻易给脱身了去,不过么,倒也没说甚过重的话语,仅仅只是神情冷淡地回了一句道。
“你……,晴儿此言何意,莫非是信朕不过么,嗯?”
一听弘晴这般说法,诚德帝的脸色当即便不好相看了起来,气恼之余,也就顾不得对弘晴的忌惮了,声色俱厉地便呵斥了一嗓子。
“皇阿玛明鉴,儿臣说过了,早在康熙四十年除夕之时,儿臣便已立下宏愿,要辅佐皇阿玛为明君,此一条,便是到现在,也不曾变异,然,若是皇阿玛若是真不愿为明君,那儿臣也自无话可说了的。”
诚德帝到底是当了几年皇帝的,这一发怒之下,威风当真不小,可惜却是用错了对象,弘晴压根儿就不曾被其吓倒,不单不紧赶着谢罪,反倒是生硬无比地顶了其一句道。
“你,你,你想作甚?”
这一听弘晴言语明显不善,诚德帝顿时便慌了神,面色大变地往后一仰,不自觉地便靠紧在了龙床的靠背上,双眼圆睁,语带颤音地发问道。
“儿臣只想与皇阿玛有个约定罢了。”
眼瞅着诚德帝慌乱若此,弘晴并不觉得有甚解气之感,心底里反倒是涌起了一阵的悲哀,不过么,却也断然不可能再在此际有所退让。
“约定?甚的约定?尔且说清楚了。”
这一见弘晴并无玩甚烛光斧影之意,诚德帝暗自便松了口气,然则心弦却依旧是紧绷着的,紧张兮兮地便追问了一句道。
“皇阿玛要如何理政,那是皇阿玛的权力,儿臣自不敢有甚异议,然,儿臣所欲经营之工部以及军务事宜,也请皇阿玛少操些心,所有责任,儿臣自担了,若有甚差池处,皇阿玛尽可责罚便是了,就此一条,还请皇阿玛周全则个。”
弘晴虽已是不介意玩上一把玄武门旧事,可不到万不得已,弘晴也不愿真这么做了去,倒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