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怕是真如王爷所想的那般,仁亲王这是在逼宫了!”
邬思道何许人也,哪怕四爷啥都没说,他却是一眼便看穿了四爷心中之所想,一句话便将四爷心中最担忧之事道破了出来。
“又是逼宫,那混账东西当真忤逆至极,是可忍,孰不可忍!”
算上这回,弘晴玩逼宫的把戏已是有四五回了,不说诚德帝那头恼火不已,四爷同样也是愤概得够呛,没旁的,概因弘晴实在是太过强势了些,其若是上了位,四爷最后的指望怕也就得化成了泡影,而这,显然不是四爷所愿接受之结果,若非如此,前番九门提督大牢被劫一案时,四爷也不会暗中帮着诚德帝擦了回屁股,却没想到这才刚过了一年余,弘晴居然又来了这么一手,当真是令四爷很有些个气不打一处来的,忍不住便破口大骂了一句道。
“仁亲王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手中又握有几十万强军,真要反,谁也奈何其不得,这就是现实,恼火亦不能更易之。”
邬思道自是能理解得了四爷的郁闷与烦躁,不过么,显然不以为怒火便能解决一切,这一见四爷失态若此,没好气地便给了其一记当头棒喝。
“嗯……,依先生看来,此事当何如之方好?”
四爷又何尝不知愤怒不能解决问题,奈何心中的火气却是怎么也难以平息下来,却又不好再胡乱发作,也就只能是闷闷地长出了口大气了事。
“仁亲王如此咄咄逼人,陛下也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了,大体上来说,也就是缓、急二策罢了,说穿了也无甚稀奇可言。”
邬思道先前思忖了良久,自是早将时局通盘考虑过了,这会儿说将出来,言语虽算平和,可内里却满是自信之意味。
“哦?小王愚钝,还请先生指点迷津则个。”
一听邬思道此言,四爷的眼神陡然便是一亮,显然已是悟到了个中之蹊跷,不过么,他却并未急着表露出来,而是慎重其事地朝着邬思道拱了拱手,很是谦逊地出言求教道。
“王爷应是已看出来了,所谓的缓,那便是无论仁亲王此番要求的是甚,姑且先应之,以此来为缓兵之策,至于急么,那便是……”
邬思道略点评了几句缓之策后,却并未详说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