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您不能接,真要办,且就让弘历世子去办好了。”
四爷问话之际,神情虽是平淡,可实际上么,眼神里却是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情,显然是准备甩开膀子大干上一场了的,然则邬思道不单不曾为其鼓劲,反倒是狠泼了其一盆凉水。
“嗯?此话怎讲?”
邬思道此言一出,四爷当即便愣住了,眼珠子转了几转,也愣是没能搞懂邬思道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啥药来着,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是眉头微皱地追问了一句道。
“无他,此番风波之要害在京师,而不在案子本身,王爷莫忘了今儿个陛下可是连提都不曾提过岳钟琪丁忧之事,足可见陛下费尽心机如此周折的根本在于调仁亲王离京,他也好趁机在京中动手脚,值此微妙时刻,王爷不留守京师,跑金陵去做甚?”
邬思道不满地扫了四爷一眼,没甚好声气地便将时局剖析了一番。
“唔……,是小王想差了,好在圣旨尚自未下,午后小王便入宫去见老三好了,只是小王有所不明,老三竟敢如此悍然出手,他就不怕弘晴那厮调外地大军杀进京来么?”
听得邬思道这般说法,四爷自是信了几分,但却并未全信,但见其眉头微皱地便提出了心中的疑虑。
“呵,今上若是能想得到,或许会怕罢,奈何其眼下一门心思都在丰台大营的军权上,怕是早忘了其余了的。”
邬思道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毫无顾忌地便讥讽了诚德帝一把。
“这……,若是大乱一起,那……”
四爷对邬思道之能自是深信不疑,自不免便有些个担心诚德帝的莽撞行为会彻底激怒了弘晴,万一要是弘晴调数十万大军杀进京来,诚德帝固然没个好下场,可他四爷只怕会更惨,一时间不禁便犹豫了起来,迟疑着不知是否该提醒诚德帝一番。
“王爷无需担心过甚,这大清的江山乱不了,仁亲王并非草寇之流,断不敢冒着天下大乱之风险悍然调各地大军入京的,更有可能是就此长滞外地,以待今上之寿数耗尽,所谓申生亡于内,而重耳存于外,便是这么个理儿。”
邬思道显然对四爷的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