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没旁的,每年“八旗商号”所分的红利都是按人头发的,到每个普通旗丁手中,其实并不算多,也不过就是每年十两不到的样子,可架不住家里人口多啊,一加起来,可就不老少了,再算上有差使在身的又可多分上一些,这么一算,每个旗丁家里少的能落下个百把两,多的都能到个千余两,当真不是小数来着,真要是就此没了,那好日子还真就有些过不下去了的。
“老金头,你他娘的唬谁啊,这事儿不会是你个老小子编排出来的罢?”
“就是,老金头,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若是假的,小心衙里请你吃板子去!”
“奶奶个熊的,这事儿听着离奇,可万一要是真的,那岂不是要断了爷们的财路了?不成,爷看得赶紧找上头问问去!”
“对,先问个清楚再说,走,一道去都统衙门转转。”
……
这可是干系到自家的荷包充盈与否的大事儿,尽管大多数旗丁都不怎么相信老金头的话,可却又不免担心此事会是真的,七嘴八舌地乱扯了一通之后,也不知谁嚷了一句要去都统衙门,众人当即便全都哄乱地起了身,吵吵嚷嚷地往八旗都统衙门赶了去,却是无人注意到老金头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似此等情形不单在这么个小茶馆里上演着,在别处也同样如此,酒肆歌楼里,同样的情景不断地重演,整个四九城里已是一派风声鹤唳的喧嚣……
“禀王爷,曹总舵派人送来急信,请王爷过目。”
军机处的办公室内,弘晴正埋头批阅着折子,却见丁松疾步行了进来,几个大步抢到了文案前,一抬手,将一枚小铜管递到了弘晴的面前。
“哦?”
一听是“尖刀”那头传来的急信,弘晴的眉头不由地便是一皱,没旁的,若不是紧急事件,曹燕山是断然不会将急信送到这军机处的,弘晴自不敢大意了去,轻吭了一声,一把便抓过了那枚小铜管,熟稔地扭开其上的暗扣,从内里倒出了卷纸,摊开一看,原本就皱着的眉头顿时便更皱紧了几分,略一沉吟之后,方才面色凝重地交代道:“传本王之令,严密监视风波动向,并彻查谣言起处,记住,没本王手谕,不得妄动,去罢。”
“喳!”
丁松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