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揭穿了心底里的担心之所在,四爷也就装不下去了,但见其愤怒地一拍几子,怒气勃发地便骂了一嗓子。
“王爷能有这么份雄心便是好的。”
邬思道担心的便是四爷会有破罐破摔的心思,故而先前才会拿话来激四爷,而今么,四爷既是雄心犹在,邬思道也就放心了许多。
“雄心?嘿,罢了,那都是后话,而今之局当如何应之?”
听得邬思道这么句说法,四爷不由地便冷笑了一声,也没再纠缠于雄心壮志之事,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对策上。
“王爷打算如何行了去?”
邬思道并未直接回答四爷的问话,而是不动声色地反问了一句道。
“这……,唔,本王以为此等所谓的重用其实不堪得很,不若且就称病不朝好了。”
四爷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之后,这才咬着牙,说出了心中所思之对策。
“呵,王爷若是真这么做了,难免有蒸鹅之赐,到那时,王爷又当何如之?”
四爷这么句话语一出,邬思道当即便冷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便点出了此策的不可取之处。
“呃……,先生大才,定有教本王者,还请不吝赐教则个。”
被邬思道这么一说,四爷当即便傻愣住了,良久无语之后,方才朝着邬思道一拱手,很是恭谦地求教道。
“无他,送上门来的肥肉,岂有推辞之理,那厮既是要故作大方,王爷不妨接着便好,该如何做便如何行了去,一切照旧,机会终归会有的,而且很快!”
邬思道显然早就已想好了应对之道,此时听得四爷见问,也自无甚迟疑,慷慨激昂地便给出了建议。
“很快?此话从何说起?”
一听邬思道这般说法,四爷的眉头当即便皱紧了起来,愣愣地想了良久,也没想出邬思道所言的机会究竟何在,不得不出言追问了一句道。
“六国!”
邬思道并未长篇大论地加以解释,仅仅只是道出了两个字,却令四爷的眼神瞬间便亮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