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你是……”
一听安德斯·路易斯·索萨此言蹊跷,何麟的眉头不由地便是一动,疑惑地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何将军请了,当年六国使节团到访大清时,在下忝为我葡萄牙王国之通译,承蒙将军厚爱,有过数次会晤,在下一直牢记在心,不敢或忘。”
安德斯·路易斯·索萨之所以不说公务而扯出多年前的旧事,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拉关系,这一听何麟有问,自是回答唯恐不细。
“哦,是你啊,怪不得先前瞧着有些面熟,不错么,这官升得挺快的么,都是副督办了,不错,不错。”
何麟能从天津分舰队司令一步跨到南海舰队司令的高位,固然有海战能力超群之故,可也不乏其深韵人情世故之缘由,只一听便知安德斯·路易斯·索萨在那儿不停地套着交情之用心所在,不过么,却并未出言点破,而是笑呵呵地与其周旋了起来。
“何将军过奖了,过奖了,不知您此来是……”
安德斯·路易斯·索萨心中到底有所牵挂,方才一攀上了交情,也就按捺不住地探问起了清军的动向。
“嘿,你说呢?”
安德斯·路易斯·索萨一转到了正题,何麟脸上的笑容立马便不见了,冷厉地瞥了其一眼,满是讥讽之意味地反问道。
“这……,呵呵,在下实在不明,还请将军指点迷津。”
一见何麟变了脸色,安德斯·路易斯·索萨的心头当即便是一沉,可又哪敢说实话,只能是一味地装着糊涂。
“不明?好一个不明!我大清素来视贵国为友邦,多年来,没少对贵国加以照拂,可贵国又是如何对待我大清的,哼,竟敢勾连大不列颠等国暗中派舰队袭扰我大清属国,事到如今,尔这厮还敢在本将面前装糊涂,当真好胆,莫非还指望着爱德华·弗农那老小子率部回援么?嘿,不怕告诉你,尔等所谓的联合舰队四十九艘战舰已全军覆没,就连爱德华·弗农也已是我大清之阶下囚,至于尔等么,若不早降,休怪我大清不念旧情!”
安德斯·路易斯·索萨话音刚落,何麟便已是面色铁青地一拍桌子,毫不客气地将其狠狠训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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