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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燕怔了怔,平日里这种传东西的话都是她做的。但姜姜主动,也行吧。她乐得服侍公子。
传完午膳后,姜姜自发在门口候着,由秋燕服侍公子用膳。
好像一瞬间她俩掉了个个儿,秋燕才是贴身丫鬟似的。
只不过饶是秋燕也注意到,姜姜站在门口仰头看天,而徐慕白坐在桌前看她。
白日里有秋燕打岔,到了晚上守夜得姜姜来。
一来之前都是姜姜值夜,她其实算是半住在这里了,二来,秋燕久不守夜,昨夜帮姜姜守了几夜,今夜便犯懒不愿意再守了。
屋内点燃的烛火微动,微敞窗口一轮明月。
姜姜半跪在地上铺地铺,徐慕白坐在轮椅上凝望她的身影,足足好一阵。
恰好烛火剧烈跳动,他开口:“以后你可以到床上睡。”
姜姜动作停住几秒,再继续铺床。
徐慕白在她身后。
只见得她长发披散,一枚蝴蝶耳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边角还勾起了几缕细细发丝。
“你不愿意?”
“嗯。”姜姜动作没停,很直白地回答,“不愿意。”
“你要什么?”徐慕白搭着双手问,“力所能及范围内,我都能满足你。唯有正室身份目前我给不了你。”
他的生身父亲绝不会允许他娶一个丫鬟为正妻。
“奴婢有个请求。”姜姜道。
“你说。”
姜姜跪着转过身:“奴婢希望公子可以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她顿了顿,“率迟知。”
徐慕白沉默半晌:“这就是你的要求?”
“嗯。”
“你不怪我?”
姜姜摇头:“这件事本来就是意外,更何况公子也不是自愿的。”
说完,她默认徐慕白答应,转身继续整理床铺。
一如既往,她服侍徐慕白上床休息,替他按摩腿部,盖好盖好被褥放下纱帐,这之后她吹灭了堂内了蜡烛,只留下床铺边的四盏,才自己躺在地铺上歇息。
光线暗沉,徐慕白盯着床帐,此刻是种幽微朦胧的灰雾色。
也许刚开始确实是因为药物作用。
可中途清醒后的两次,他是主动的。
姜姜不愧是姜姜,说清之后,第二日对徐慕白便跟之前没什么区别。日常按摩服侍他穿衣起身,状若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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