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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了口气,“你干嘛?”
青年被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扒着,目光却仍平静,语气平淡中还有些困惑:“已经抱上来了。”
白栀:“……”
抱上金莲,然后说都不说一声,迫不及待就把她丢下来是吧?
他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吗!
他越是这样冷冰冰,白栀越是不满,好像在嫌弃她一样,刚刚的那点羞赧情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栀磨着牙根,在他耳边忿忿开口:“你这么对待伤员,都不用等捡回家,就死在路上了。”
京烛沉默两秒:“……那你想?”
少女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两条小细腿分开夹在他腰上,慢吞吞分出一只手摸索到他的手。
随后捉着往自己腰后拉,按在腰窝,认真嘱咐:“继续抱着,不能随便丢下去,要记住我是伤员,受了很重的伤那种。”
被她紧紧扒着的青年静默几秒,似乎有些无奈,一声轻叹拂过她的耳窝,被她捉着的手才有了动作。
一条手臂托着她的身子,往上掂了掂,在抱稳以后,另一手慢慢环住她的后腰扶住,冰凉掌心不偏不倚按住了她后腰那团软绵绵的兔尾巴,整个含在掌心。
“呜!”
白栀猛地一个激灵,眼尾瞬间就泛起了一抹红,连忙捉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
“……别碰那里!”
青年动作停了下来,“疼?”
“倒也不是疼……”白栀拉着他的手往上挪了一点,避开那团兔尾巴,脑袋抵着他肩膀,声如蚊讷,含糊回着,“反正不要乱碰。”
这对兔耳朵和兔尾巴实在是太敏感了,而且很奇怪,她自己碰一碰没事,没什么感觉,但被别人碰的时候就完全受不了。
青年并没有多问,不咸不淡嗯了一声,掌心往上扶住她的腰,就这么抱着她继续走。
他掌心的凉意慢慢透过轻薄斗篷衣料传输过来。
白栀觉得有点痒,但更多的是凉,她脑袋抵着他的肩,兔耳朵搭在他肩上,小声嘀咕:“你怎么这么凉。”
说起来,小熊先生和雾礼的体温都很低,她在庄园里遇到的,就只有金发少年和那只黑豹是热乎乎的。
天气冷,抱着他像抱一块冰一样,着实不太舒服。
“冷?”
白栀点点脑袋,“有点。”
青年语气平淡。
“知道了。”
知道了?就只有这句吗?
白栀在心里默默吐槽,这种时候不应该给她披件衣服什么的吗?他真的好像直男啊,感觉是会在女朋友生理期痛的时候说多喝热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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