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莫测的家伙,她一有事,一准第一个出现,偏偏他查了三年仍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宇文冲锋有点烦躁,冲着里头喊了声:“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姜九笙和谢荡跟上去。
秦萧轶犹豫了下,还是识趣地没有跟着。
宇文冲锋把两人叫到警局外面,冷着张痞帅的脸:“以后再打架,”他冷着眉目训斥,“记得避开摄像头。”
姜九笙点头。
谢荡也跟着点头。
“有没有受伤?”宇文冲锋又问。
两人都摇头。
他去开车过来,把这两不省心地送回去。
姜九笙坐到汽车后座,突然建议:“去喝酒?”
她是个烟酒嗓,爱烟又嗜酒。
谢荡就没见过比她还肆意挥霍嗓子的人,扭头驳她:“大晚上喝什么酒?”
姜九笙把车窗摇下去,躺着椅背望窗外霓虹,万家灯火迷了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句:“酒瘾来了。”
谢荡想跟她讲道理来着,宇文冲锋已经打了方向盘:“不可以醉。”
晚上十一点,一个歌手和老板和小提琴家去喝酒,这像话吗?谢荡突然觉得他经纪人说得贼有道理,宇文冲锋太宠姜九笙了。
谢荡扭头,盯着宇文冲锋的侧脸,想瞧出点端倪。
“谢荡。”姜九笙突然叫他。
“啊?”
她说:“演唱会你去给我伴奏。”
完全不是商量口吻,更别说恳求了,是命令,命令!
谢荡不假思索:“不去。”然后解释,“掉价。”
这小子,拿什么乔。
姜九笙正了正颜色,眯着眸看他:“不去?”
他几乎条件反射:“去。”
艹!他干嘛这么怵她!
姜九笙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望着窗外街灯繁华,眸中凝了轻轻浅浅的笑。
她笑起来……真特么好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