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不是你杀的。”
“不要承认,不是你杀的。”
那年,在温家花房,他也说过这样话。
不,是她杀的,陈杰说,时瑾手握凶器,原来,他手里的刀,是她递给他的,他不凶手,她才是……
她怔忡着,双目无神地看着时瑾,喊他。
“时瑾。”
身子摇摇欲坠,晃了晃,她倒下。
“笙笙!”
他双膝毫不余力地砸在了地上,抱住了她。
集装箱外,警笛声不绝于耳,随后,霍一宁握着枪,指着抱头在地的孙清贵:“警察,把手举起来!”
刚蹲起来的孙清贵一屁股坐回地上,举起手,满手的血。
霍一宁打量了一下集装箱内,孙河贵后背中刀,生死不知,孙清贵耳朵中枪,并没伤及要害。
两个证人,一个坐地上,满脸的血,一个在时瑾怀里,昏迷不醒。
情况还不算太糟,动了手,算正当防卫,霍一宁在心里想好应对策略之后,下令:“把人先带出来,立马叫救护车。”
周肖照做。
不过,没人敢碰姜九笙,时瑾浑身戾气,抱着姜九笙走出了集装箱,他一言不发,眼里杀气腾腾的。
方圆一里,都冰天雪地一般,气压又低又冷。
霍一宁收了枪,突然,手被拽住了。
谈墨宝拖着脱力的身体,满脸都是血,浑身脏污,看不出人样,就一双眼睛还干干净净,她抓着霍一宁的手,言辞恳切地说:“警察同志,那个人是我捅的,你看我手上还有血,不是笙笙捅的。”她语重心长地再三强调,“警察同志啊,你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这就是谈家的二小姐了。
霍一宁打量了一下,头破血流,脖子也伤了,别的还好,没有重创,他解释:“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用负刑事责任。”
“啊?”谈墨宝一脸懵逼,抹了抹脸上的血,可能是脑袋破了,不灵光,二愣子一样的表情,“我脑子里现在有一坨屎,听不懂太高深的。”
霍一宁简单概括了一下:“意思就是你和姜九笙谁刺了他,都不用负刑事责任。”当然,时瑾不是当事人,没有无限防卫权,好在他就打了人家一只耳朵,又是救人,也可以算正当防卫。
霍一宁松了一口气,还好时瑾那一枪没朝绑匪心口打。
谈墨宝这下听明白了:“哦。”
不用坐牢,那她就放心了。
然后,她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