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诊断痊愈,温书华就送走了他,我怕她会故技重施。”
她隐隐觉得,锦禹的自闭症和她有关,和温家的命案有关。
时瑾把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握紧:“我去找,相信我,我会帮你护住他。”
他的话,让她心安了一些,只是还思绪不宁:“时瑾,或许我真的不是凶手,锦禹应该是知道什么,才会被送走。”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就在他痊愈的时候,就在他告诉她凶手是别人的时候,若她的推测没有错,那么凶手是与温家戚戚相关的人。
“不是或许。”时瑾扶着她的肩,“笙笙,你不是凶手,尸检报告被人动了手脚,死因另有蹊跷,而且,这件事牵扯到了锦禹,那真正的凶手很有可能就是温家人。”
姜九笙点头,只说:“幸好。”眼眶微微发热,“幸好不是我。”
是,幸好不是她。
那么是谁,都无关紧要了,他只要她相安无事。
时瑾伸手,覆在她眼睛上,她的眼发烫,他掌心微凉:“我会查清楚,笙笙,你不要再自责,也不要生病。”
她用力点头,拿开时瑾的手,亲在他手背上。
时瑾乖乖把手给她,怎么着都随她。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姜九笙抬眸看他,等他说。
时瑾说:“当年花房的事,温诗好录了视频,你刺姜民昌的整个过程都被她录下来了。”视频的长度他还不能确定,或许温诗好只给他看了一部分。
姜九笙眉头狠狠一拧:“她是不是拿视频威胁你了?”温诗好野心勃勃,手里有了筹码,不可能不豪赌一把。
时瑾点头:“是。”
“她要什么?”
时瑾没打算瞒她,全部与他家笙笙说清楚:“目前只是要温氏银行的股份,不过,她做足了准备,应该还有所图。”
她亦是这么觉得:“温家人一个比一个贪心,这才只是开始。”
时瑾有多少资本,温诗好就会有多少贪念,欲望就是如此,对方能给予的越多,就越不知满足。
先是温氏银行,下一次开口,又会是什么?
这笔账,她得记下了,以后要讨账。
时瑾揉揉她没有舒展的眉心:“笙笙,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我要先拖一拖她。”
当下,也只能用缓兵之计。
“别的都可以不计较,她什么都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