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都没有。
病床上的是尸体,不会说话。
陈易桥怔怔地看着:“我以后都会听话的,再也不忤逆你了。”她伸手,摸到秦明立的脸,冰凉冰凉的,“二哥。”
没人应她,她急了,顾不得他不喜欢,去抓他的手,喊:“二哥。”
“二哥。”
她用力喊他:“你应我一句啊。”
没人应她了。
他死了……
陈易桥哭着叫:“二哥——”
再也不会有个人,应她一声二哥了,陈易桥趴在盖着白布的尸体上,嚎啕大哭。
秦明立这一生,被浮华迷了眼,失了本心,斗了一辈子,争了一辈子,到头来,一抔黄土,一具白骨,这短暂的一生,只有两个人为他哭过,生他养他的母亲,还有唯一给过真心的枕边人。
逝者已矣,如斯悲凉。
哭声,许久许久都没有歇。
病房门口,管家秦海询问:“爷,现在怎么办?”
秦行沉默。
苏伏上前,搀住秦行:“老五是不是冤枉的,还说不准,要不要救,怎么救,我看还要摸摸他的底,再从长计议。”
秦行思忖后:“去查一下老五。”
秦海低头,看着女人的高跟鞋:“我知道了。”
女人的啼哭声,断断续续,一直不停,秦行捏了捏眉心,问秦海:“姜九笙呢?”
除了秦明立,姜九笙的药也被动了手脚,而且,时间吻合,成分也吻合,是同一人所为。
如果真是老五,有什么理由,让他连姜九笙都不放过。
秦海回话:“情况不太好,六少和徐家人都还在急救室外。”
‘姜九笙’的情况比秦明立好,而且抢救得更早,秦明立当场毙命,她还在抢救,急救室外,徐家人都来了,谢大师父子也来了。
分两派,以时瑾为代表的沉默派,还有以汤圆为代表的嚎啕派。
嚎啕派一员谢大师背过身去,问身边的老伙伴:“老徐,刚刚我是不是哭得太假了?”
徐老爷子躲开摄像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那是,眼泪都没一滴,太假了。”
诶,这演技还有待提高啊。
谢大师小声和徐老爷子切磋:“还是老徐你有先见之明啊,提前准备了眼药水。”
徐老爷子一脸自豪:“那是。”他慷慨大方地传授经验了,“我家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