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徐青舶刚从医院赶回来,问候了姜九笙几句,走到秦左面前:“你过来。”
她跟过去。
徐青舶把人领到了院子里。
秦左盯着他的腰:“徐先生,你的腰好了?”她表情一下就释然了。
徐先生?
真不悦耳!徐青舶抱着手,摆着长辈脸:“你就跟着笙笙叫一声大哥吧。”
秦左是个爽快的,毫不忸怩:“徐大哥。”
嗯,还挺乖。
徐青舶感觉多日来的郁结不快一下子舒坦了不少,瞧人家小姑娘的眼神也友好了很多:“受伤了没有?”说完,又觉得不妥,就解释,“你别误会,我是要使唤你。”
秦左利索地翻了个跟斗:“没受伤。”
“……”
谁让你翻跟斗了!
徐青舶嘴角抽了抽,又若无其事似的:“没受伤就好。”债主一样的口吻,“去吧,给大黄盖个大房子。”
秦左被抓去绵州的那天许诺了,要给大黄盖个大房子,江湖儿女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撸起袖子,拿起铁锤就干。
一锤子下去,木板从中间裂开了。
她不气馁,继续敲敲打打。
徐青舶忍了一会儿,实在看不下去,没好气:“你会不会啊!”嗯,有点燥了,“吃饱了没处使力吗,用那么大力。”
咣的一声,又裂了一块木板。
徐青舶看了看所剩无几的木板,忍无可忍了:“让开,我来——”
他手才刚拍到她肩膀。
秦左疾速转身,捏住他的手,重心放低,一掰一扭。
“嘎吱!”
骨头响了。
“嗷!”
徐青舶叫了。
秦左傻了。
噢,这该死的条件反射啊。
姜九笙离开绵州的第四天,滕霄云收到了她寄过来的文件,是滕家地下交易的一笔账目,整个银货的来龙去脉,包括涉及到的人员,全部都一清二楚。整个滕家,除了他,就只有滕茗能接触到这些交易信息。
滕霄云把他叫到了祠堂,一甩手将文件摔在他脸上:“这东西是你故意给她的?”
他捡起来,看了一眼:“是。”
“给她当保命符?”
“是。”他笑了笑,把那几张纸捏成团在手里把玩,“滕先生,你现在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