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地解了一颗扣子,然后抬眸看他,眼里纯净得像一汪清泉:“是这样吗?”
“嗯。”少年从床上跳下来,“我脱给你看。”
然后,他把上衣脱了,蹲下去开始脱校服裤子,一边脱一边催促少女:“听听,我都脱了,你也要脱。”
她想了想,开始脱自己的校服。
最后,他把光溜溜的她压在了校医院的那张床上,为所欲为……
凌晨三点,苏问醒了,愣愣地呆坐了一会儿,然后把手伸到被子里,摸了一把,湿湿滑滑的。
艹!
他抓了一把头发:“苏问,你是禽兽吗?”
他爬起来换衣服,自我唾弃,你他。妈禽兽啊,做春梦也就算了,还把听听梦成十四岁的少女。
第二天,苏问整个人看起来都蔫儿蔫儿的。
刘冲刚从总裁办回来,瞥了他一眼:“怎么无精打采的?昨晚干什么去了?”
苏问没有骨头似的躺在工作室的老板椅上,腿搭在桌上,给了刘冲一个冷眼。
刘冲贱兮兮地笑:“你这睡眠严重不足的样子,不是做了一晚上春梦吧?”嗯,瞧着像纵欲过度,细看,又像欲求不满。
苏问拿了支笔砸过去,眼神恶劣又凶狠:“关你什么事!”
“……”
就开个玩笑,看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哼,小处·男!
刘冲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刚刚去了一趟总裁办,听小秘书说,你家小仙女今天晚上有校友会。”
原本恹恹欲睡的人,突然精神了:“什么校友会?”
刘冲托着下巴,思考:“什么来着?”他一拍脑袋,装模作样地捏捏太阳穴,“哎呀,你看我这脑子,一时想不起来。”
苏问幽幽地瞧了他一眼:“月底绩效奖翻一倍。”
刘冲嘿嘿一笑:“实验一中校友会。”
苏问眉头一拧:“地址。”
刘冲摊摊手:“地址没听到。”
“再翻一倍。”
好多钱……但是,刘冲耸耸肩:“真没听到。”是真的,他偷听十几分钟,从头到尾都没提到地址。
然后,来自苏问的死亡凝视,把他浑身上下戳了无数个洞。
他挑眉,眼里的微光逼人:“绩效奖全部扣光。”
刘冲:“……”
呵呵了。
所以说,别跟资本家斗。
他深吸一口气,切换疯癫的戏精模式,掐着兰花指嘤嘤控诉:“苏问,你不是人,你欺负我,你要跟你分手!”
他成功地恶心到了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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