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糟糕的生活像是一个极高压的罐体,现在终于到了她迫不得已要爆炸的时候。
“需要我怎么做?”
“老师,请将那柄权杖交予我使用。”
秋月绫子从鞠躬变成了跪伏在地,但昂起来的小脸,剪水双瞳炯炯有神。
…………
洋馆外。
儿玉誉士夫不停用手帕擦拭额头渗出的汗水,在发现水濑家中只是一个替身烂木头后,他立马便赶到新桥最近的政府公所打了通电话。
亲王要是脑子正常的话,肯定在洋馆布置好了防御,再机敏点直接逃跑。
“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如果东久迩宫稔彦王真的出事了,那他……
那他只有跑到阿妹莉卡驻军面前表忠心,用舌头疯狂去舔美国鬼畜的脚趾缝以求苟活。
反正只要能变成人上人,儿玉可以当极端右翼,也可以当阿妹莉卡的狗腿子,赤色分子也不是不可以。
但跟着大部队刚走到可以看到洋馆的位置,儿玉誉士夫的手脚就瞬间冰凉,胸腔血液哗啦啦倒流。
洋馆的正面像是被炮火洗了一遍,廊柱、大门、窗户倒塌了一多半,凡是眼睛能看到的,全是残肢断臂、倾塌颓垣,一名士兵抱着自己被压断的双腿凄惨哀嚎,更多的却是在爆炸的瞬间就东一块西一块。
这是调来了野战炮对着洋馆轰击了半个小时吗?
儿玉誉士夫已经数次拔高了心中对非人存在的警惕,但现在看来,自己等人还是太傲慢了。
能够造成炮群洗地的效果,已经不是没有重武器的日本政府能对抗的了。
一个人,对抗一个国家?
“有人出来了。”
“是,是个女人?”
“是亲王家里的女仆吗?”
看到是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军警们稍稍松了一口气,刚才看到残垣断壁中走出一道人影,不少人心头就是一抽。
“她手里,好像拿着一个皮球?好,好像是……人头?”
儿玉誉士夫也看到了人头,他看不太真切,于是向前走了两步:“啊,啊,啊……”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