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河东三年河西,从敌人变成主人了。
进了院子,还没走近屋门,就听到屋里传出一阵响动。
胡义推开屋门,罗富贵正端坐在床边上擦机枪,不过用来擦枪的是只袜子,而不是抹布;马良坐在桌旁,拿根筷子蘸水似乎是要练习写字,可是桌面上才写了一笔;吴石头傻愣愣地站在屋中央,看着进门的胡义不说话;通向里屋的破门帘还在摇晃,肯定是有个什么东西刚钻进去了。
最后,胡义低头往屋地上看了看,刘坚强从头到脚被捆了个结结实实仰躺在地上,扭来扭去试图挣扎着,嘴里堵了一只破袜子,似乎与罗富贵手里的是一双。
马良抬头故意笑笑:“哥,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要关两天呢吗?”
胡义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回答,也没有继续去看地上的刘坚强,直接到马良的对面坐下来,抓起桌上那个又大又破的茶缸子往马良面前一推,马良赶紧拎起水瓶往里倒水。端起水来抿了两口,才道:“谁于的?”
马良无奈地看了看罗富贵,罗富贵瞪着大眼瞅了瞅看不出心思的胡义,又瞧了瞧里屋的门帘,只好抬手一指吴石头:“傻子于的。胡老大,你别看我啊,这可不关我的事。”
胡义看了看若无其事的吴石头:“傻子,把他嘴里的东西扯了。”
破袜子一出口,刘坚强深吸几口气,然后一边扭动着仍被捆着的身体,一边脸红脖子粗地朝罗富贵怒喊:“缺德冒烟儿的,少装蒜,我跟你没完”
“说,怎么回事?”
地上的刘坚强听胡义问了,扭过脸来答:“他们诬陷我是内奸。”
这时里屋的破门帘猛地掀开,一对羊角辫出现在门口,竖起一对小眉毛朝刘坚强道:“还狡辩,不是内奸她为什么叫你走?”
“她是让我汇报情况,可我没说。”
“没说你为什么在政工科呆了那么久?”
“她命令我把政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