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交给自己保管,是为了什么。
她的心里刹那间心里变得很复杂,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甚至不可思议地冒出了一丝被在意的幸福感。这不可能这让她不能接受,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要用全部的意志将那丝幸福感打碎,践踏,宁可心碎。
美丽身影猛然转身,准备匆匆离开。
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了她要做什么,忽然说:“那个只能你用。”
“有人更需要它。”她停下的背影冷冰冰,语气也冷冰冰。
“谁?”
“伤员。”
“如果你把它交给伤员,那么我就会命令伤员断后。”他语气淡淡,却透着不容置疑。
“你——”她立即愤怒了,再次猛转身。
“我这是为全体负责。”他语气不变,双手悠闲地搭在横在膝盖上的枪身两端。
她银牙紧咬,恨恨地与他在黑暗中对视了几秒,然后怒冲冲返身走向后院。
此时,大院里的某个黑暗墙角边,从上到下排列着三个鬼鬼祟祟探出的脑袋,偷偷看着坐在大院中间的胡义背影
罗富贵低声说:“你看,我早说胡老大什么事没有,现在信了吧。”
“臭不要脸的,要不是你那破嘴一直噜啵噜啵没完,我和马良至于去找苏于事吗?”这声音是刘坚强的。
马良正想说点什么,无意间发现墙角边幽幽月光下有四个头影,不禁诧异道:“怎么多了一个?”
“什么多了一个?”
“影子啊,你俩自己瞅瞅。”
“我去他姥姥——”罗富贵猛然大叫一声。
噗通——稀里哗啦哎吆妈呀——
墙角高低排列着的探头人当场全摔趴下了,一团乱,紧接着传出石成的痛叫:“停停是我是我,哎呀我”
“都给我滚远点”院子里终于响起了胡义的声音。
一轮弯月越爬越高,十几个人影在大院里静静站成了一列。
“让你准备的都完成了么?”胡义问。
石成答:“凡是能用来当浮筒的都翻出来用了,还扎了两个简单的小筏子。”
“记住,这毒气一时不会要了你们的命,千万不能慌,不能乱了方向。”
全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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