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援军有哪些?从哪来?多久到?来援怎么办?预计最大损失会有多少?方案就是一个‘打’字?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俩打成炮楼?滚!”
刘坚强和马良灰溜溜地跑出了门,随后屋里再次传出胡义的惊叫:“哎,丫头,你干什么?”
“现在把裤子给我脱了,到底还有多少伤!你等我回团里找她好好算账……”
“没了,就这些,我腿上没伤,没看我走路都不瘸吗!你听我说……”桌子被碰翻的声音传出,胡义似乎在屋里到处躲闪。
“鬼信!狐狸精把你害成这样你还……你站住!我让你躲……再躲!”
“哎,别拽了,别拽。行,行行行。我自己脱,我自己脱还不行吗?唉”
……
被胡义当头浇过一盆冷水后,马良和刘坚强没了刚才那份不可一世的心情。
看来排长这是要细节,也是,十句八句话如果就成了方案的话,那天下人都当参谋了。
这次两人来到了沙滩上,开始用沙子堆出绿水铺炮楼附近的环境,刘坚强前些天没少侦查,早都了然于心;至于外围的事,马良知道得更多,前些天他已经爬崖下壁找出了一条能进出山的路线,只是这路线艰险难行,耗力费时,偶尔紧急时可用,但作为通路的话实在痛苦了些。
两个人开始看着,算着,计着,想着,猜着,后来开始找来些石子摆着,一个当鬼子守炮楼,调援军,另一个指挥九排攻着,打着。两个人在沙滩上不时地吵着,争辩着。渐渐的全情投入,争得面红耳赤,几次差点动了手,低头看到沙盘时,又想起了眼下正在干正事,于是双方各自住口歇会消气,然后一切又开始循环。
凑在附近看热闹的战士不知换了几茬,阳光渐渐消失于山下,整整一个下午过去了,马良和刘坚强才解决了所有细节问题,再次一起去找排长。
这段时间,一个简易的厨房已经建起来了,灶台已经不是暴露在空地上。孙翠在做晚饭,李响在打下手,徐小主动帮着干杂活累活。无论只碉堡里站岗,还是开阔地附近放哨,以及厨房杂活,徐小都不用招呼主动做,原本他就是被懒鬼罗富贵这样吆喝练过来的,现在不用吆喝了,轻车熟路不嫌苦。
胡义坐在厨房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