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同的手段,手榴弹盲投。
轰轰轰轰……霎时间乌烟瘴气闪光凛凛碎屑横飞,距离二三十米远的两边都是硝烟弥漫仿佛一阵密集炮火急袭,蔚为壮观。原本光线就不好,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满鼻子都是烟土粉尘。
“!小五你来帮我一把,我起不来了……呼……”
马良在呛人的烟尘里摇晃着脑袋,听到了墙外边有战士在吼叫,小街那边也有鬼子在痛苦地哇啦哇啦喊。
带着满耳朵哨音响,拎着驳壳枪踉跄出院子:“一组,你们仨穿过街去!卡那间屋子!看到没有,先卡住那间屋子!”
马良朝隐蔽在附近黑暗中的战士喊着,重新来到他曾经停下过的巷口,灰头土脸探出头往斜对面的那片民居看,一片黑黝黝的建筑错落,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清。不回头地对身后人说:“把手榴弹备好,你俩跟我从另一边上!”
……
城门洞里的火力被西面大街上三挺歪把子压制得断断续续,已经无法有效衔接,破碎窗口外的西侧不时有杂物被碰倒的声音传来。刘坚强靠在临街窗口内的黑暗里,端着步枪,斜向朝西瞄着对面街边,凭声音,能想象得到哪些伪军正沿着大街两边,蛆虫一样胆怯地爬过来。
窗口另一边的战士呼吸很急促,在机枪的射击背景声中努力分辨着:“班长,他们好像过来了。班长,班长!”
“过来了好,咱们可以干活了。你把手榴弹准备好,一会儿朝窗外西墙根那边扔,把你身上的都仍出去。”
一道道顺街飞行的曳光弹道在窗外划过,像是一条条暗淡的霓虹,很漂亮,可惜刘坚强的眼里看不到这份美丽,就像马良说过的,他是一根杆子,连树都不是,永远不懂得欣赏。他只顾着皱紧他的眉头,大檐帽脏得与泥墙同色,与黑帽檐下那张严肃的脏脸同色,无视了那些瞬闪的光线,静静等待着他想做的事情。
一个匍匐中的黑影终于出现在对面街边,扯着步枪背带,靠着墙根往前挪,每爬动一次,步枪便与地面的青砖摩擦一次,发出响声,而身边的窗根底下,这声音更清晰。
扳机扣了,枪口跳了,一团火焰亮得刺眼,弹壳掉落在窗台上再弹起来,还没落地,枪栓已经清脆复位,然后第二枪再响。
窗口另一边的战士拽了手榴弹,隔着墙往西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