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孩子是我的。”伪军低下了头,呼吸不平顺,紧张地盯着地面看。
“我x,你真跟王老屁商量成了?仨人一块过日子?”
“对,条件是他俩的四个孩子我也得一块养。”
跪着那位一惊:“我x,从良的代价这么大?老七,我服你了!”
砍九黑着凶脸定定看了伪军几秒:“所以你就去穿上了这身狗皮?李有德每月给你开多少饷?说来我听听?”
“三块。”
砍九笑了:“老七,现在我告诉你,前一阵子李有德派人来找过我,三百块,外加排长的衔,你要是在那时候跟我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发一笔财。现在李有德画了圈想饿死我,挤掉我这个不识时务的脓包,你特么倒给他扛枪去了。贱不贱?”
“大哥,我……”
“行了,屁话少说,现在还有谁要出门发财的,赶紧跟他一块滚,放心,今天破例,不动家法,老七,包括你!我砍九生下来就是个黑心贼,死也是个横死鬼,一条死路走到黑!出了这个门,以后两路人。”
……
马良停在了树林边,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破草房,拽出了枪套里的驳壳枪:“哥,我还是跟你一起进去吧。”
“黑窝不是宪兵队,进去一个和进去十个没分别。用不着,在这等着。”
胡义走向绿水铺赌坊,那颗骰子的意思猜得出来,所以他来了。
推门开,烟雾缭绕一片,屋子里突然响起稀里哗啦的起立声,适应了光线的胡义将目光转向最里面的桌子,桌边的四个汉子正在惊讶地站起来,看清了来人后下意识伸手摸枪,改为横眉冷对,凶相毕露。
不料仍然坐在主位的砍九没什么反应,眯缝了眼睛看着门口,只是淡淡道:“你们先出去。”
四个手下紧盯着门槛内的胡义,绕过他的身边,吱嘎一声门又重新关了,屋里瞬间恢复了暗淡,胡义迈开步子,走过烟雾缭绕,到砍九对面不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