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婀娜,因为她的白皙,因为她的特殊气质,因为她是个女人。
她曾经哭,在自己眼前,那么悲伤,那么无助。那是个江南的清晨,那村边埋着傻小子的坟,那是个行尸走肉般的逃兵……我永远都不会成为高尚的人!永远!但她给予了我灵魂!或者说我从她的心里掠夺了一份灵魂!无论怎样,她是这份灵魂的母体,所以在我眼里,她是最美丽的女人,她是最纯洁的女人,她是最高尚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永远!永远!永远!
“也许她会没事,我是说……她又不是漂亮得不行。苏姐当然不丑,但也不是那么……我的意思是说她长得……”
“用不着你安慰我。我们只是同志。”
苏青曾经对胡义说,我们只是同志;苏青曾经对胡义说,同志是指为共同理想和事业一起奋斗的人。
曾经某个很有文采的讲武堂教官在课上谈起过‘同志’一词,当时他念了几句诗,胡义记得:‘览物怀同志,如何复乖别;翩翩翔禽罗,关关鸣鸟列;翔鸣尚俦偶,所叹独乖绝。’
此同志非彼同志,胡义曾经在心里无聊地暗笑过,但是今天,这个词让他深深地痛着。他觉得他的灵魂正在弥散,虚弱,因为这是源自她的灵魂,丝丝缕缕都是为她的悲伤。
“我头疼。”胡义说:“我只是有点头疼。告诉我下一步你打算干什么?”
但是李有才感到满屋子的冷,对面那故作平静的细狭眼底,正在逐渐变得浑浊,看起来他真的头疼,他在强打精神,他在焦躁边缘,他正不知不觉地散发出冷。
“按姓钱的要求,干掉赵大队,先把苏姐捞出来!你的队伍带来了么?”
“出门二里,有三个。”
“就你们四个人?”
徐小扮成小叫花子也进城了,不过胡义是把他当意外时出城联络用的,所以严格来说是五个。
“这就够了,我需要枪。抓紧时间罢。”
知道胡义的能力不一般,但是这回的事情比较复杂,李有才希望人越多越好,为了万全起见应该再多等一天,派人回去多找点人手来才保险,何况自己有伤在身上不了场,但是胡义的状态说明他更在意的是时间,李有才有疑虑也不好再多说。侦缉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