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黑线,这是闲的,这可真真是闲的,哪是因公?眼睁睁的私人爱好,他又犯病了,想从那丫头片子身上找成就感呢!
随即便听团长一声威武大喝:“来人!”
屋门开,警卫员标枪一般肃立门口:“有。”
“传我将令,通知大北庄所有岗哨,即刻起,一旦发现丫头试图离开,就地逮捕。谁放了我拿谁是问!有职降级,无职全年挑粪!”
如此罕见的严厉惩罚听得警卫员一晃悠。
丁得一直咂舌:“这又是为何?”
“我怀疑她装病只是个拖刀计……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是要跑,回酒站去藏脏匿迹,而后再跟我翻脸耍无赖!”
“……”
“她不是装病么?要是跑,就摆明是假病,假病就是欺骗我,欺骗我就是欺骗上级欺骗组织,我不抓她抓谁?小样儿的,等着栽吧!”
丁得一傻了,呆呆朝团长竖起个大拇指:“老陆,你行……你真行……屈才了……我顺便代表组织提个意见,你刚才这句话应该把‘组织’这个词去掉。我觉得……组织是不会跟你蹚这个浑水的。”
……
周大医生在床边俯下身,语带嘲讽道:“还装昏哪?赶紧给我睁开眼睛听到没有?”
病床上的胡义假寐无反应。
“胡小义?小狐狸?”
一阵恶寒,赶紧乖乖把眼睁开了:“我……觉得我没事,我很好。”
“是不是没事要我这个医生说了算。现在眼睛往左看,往上看……”
无奈的胡义只能照做,按医生命令转动着眼球。
“嗯……看起来还不错。”她终于满意地直起腰,口袋里揣着两只手露出个微笑,准备离开。
旁边躺着的马良忍不住问:“周医生,我不需要检查吗?”
周晚萍止步回头,瞧了瞧马良:“你的连长就代表你们连了。”
“……”
这时咣当一声病房门开,一对小辫子冒着凉气儿钻了进来,差点跟要出去的周晚萍撞在一起。
“哎,丫头,这么急急火火的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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