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你申请‘烈士家属’。”
“啊?”
贴墙根那一大一小当场都掉了下巴,再也没法合拢嘴。
……
中军帐前,不知何时围了战士一大圈,却无人说话,静静看着场中央。
乌云低垂远山暗,一阵风过,掀起层层沙,迷了观者眼,也无怨。
一熊巍立于场中,萧萧索索皱丑眉,良久才昂头:“能不能别作了!”
一女相隔十步侧对熊,凄凄楚楚显愁容,偏斜首:“能不能回家?”
“你”
“是我”
熊脸不禁阴沉,愈发丑陋:“老子是革命军人!有军规!”
女脸不禁冷厉,愈发难看:“寡女是模范群众!申请个烈属碍得着谁!”
“你”
“还是我”
一阵气血上涌,熊脸现悲愤:“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哪还有天理啊!”
观者无不同情,怕熊吐血,不禁朝熊连连点头,而后集体转睛朝女看。
一阵哀伤笼罩,女竟已泪目:“我嫁的是鬼,守的是空坟,我欺了谁!”
观者无不黯然,怕女晕倒,不禁朝女连连颔首,而后集体转睛朝熊看。
熊终于怒了,改朝观众道:“都看我干屁啊!你们瞅瞅她!你们愿意你们娶!”
观者无不猛醒,拼命摇头,赶紧望向女人。
女人也怒了,改朝观众道:“他照镜子吗!难道我配不上他?谁敢站出来说我配不上他!”
观者集体点头,发觉不太对劲,又集体改摇头,也感觉不对劲,最后全傻了,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更不知现在该看谁。
“范二妞!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罗富贵!你到底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承认!”
“承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