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如同范兄所言,你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刺头!他侯大贵是有错在先,冲击军营没错,但却绝不至于是什么叛逆,毕竟你这小子,可没有独立领军的权利!”
裂空剑圣熊文博一开口,就点中了钱无忧的软肋,不过好在后者脸皮厚,又有头盔面甲遮掩,所以尴尬和讪笑的表情,都隐入了夜色。
“还不把他放开!”熊文博猛然一指侯大贵。
“放开?行!”钱无忧知道,自己的底细,大约都被这位剑圣阁下搞清楚了,反正他也不打算和这位剑圣拼命,自然愿意做个顺水人情。
不过,钱无忧可不是什么老好人,这好不容易抓到的俘虏,放掉可以,但应得的战利品,却绝不能少——像熊文博这样的大贵族,绝不可能撕破脸皮,与他私下的小动作较真。
于是侯大贵就倒了霉,这位学院法师腰间的空间袋,被钱无忧一把抢走了不说,脖子上蓝光萌动的魔法项链,也没能跑掉。
“小样,记住,大爷以后见你一回,就打你一回!咱俩的事,可不算完!”钱无忧在侯大贵耳边,发出低声威胁的同时,脸上却堆起了虚伪的笑容:“啊,法师阁下果然不愧是剑圣子弟,有先古士族之风,居然主动向我致歉示好,行,这些俗物,我就勉强收下了。”
如同小鸡一般的侯大贵,被钱无忧丢了出去。
捂着脖子的侯大贵,不顾满嘴都是血沫,当时就大声申辩起来:“老师,这野蛮的家伙他~他……无令领兵,纠集叛逆……”
“够了!你丢的人还不够吗!”呜呜哇哇的羞怒嚎叫,被一声怒喝彻底噎了回去。
钱无忧正看好戏,就发觉熊文博的愤怒目光,猛然扫了过来,四目交投之下,他就听到了最要命的话语——
“我在北地多年,自诩对丰州钱氏极为了解!钱无忧?哼,这名字,我可没听过!”熊文博不等钱无忧辩驳,就继续说道:“不过念在你有大功于国,这些旁枝末节,我就不计较了,不过,你想要统兵,却要拿出相应的实力,小子,拔剑吧!”
钱无忧当时就撇起了嘴,谁说忠臣都是迂腐的傻货,好欺负来着?
眼前这头熊一样的剑圣,分明和他钱无忧是一类人——都信奉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