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我没有。”陆潇潇越发不自在了,“可能是太阳晒得久了。我,是不是打痛你了?”
陆景行轻笑着摇头:“这点力气,小猫挠痒一样,又能算什么?”
他心说,他如果真想躲,又岂能给她打中?
陆潇潇原本低着头仔细查看他手背的红痕,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倏地松开手,心说,这样是不对的。说了只当兄长,还这样拉拉扯扯,容易让人多想而又误会。可是要疏远他的话也不好。在扬州时,因为她说的要疏远,闹出那么多事来。
看来怎么把握好一个度还挺难的。
自己的手蓦然被松开,陆景行有些无所谓地笑了笑。小时候他在她面前是兄长,从来都不是男人。自从他把话说开以后,她在他面前,倒是时常会害羞会出神了。
不过,他这副神情,落在陆潇潇眼中,却成了黯然、无奈,强颜欢笑了。她不禁反思,自己丢开他的手的举动是不是做的太明显了一些。
她有心想解释两句,又怕太过刻意。想了一会儿,她才指着放生池里的鱼道:“哥,你看,鱼游来游去的,多好啊。”
陆景行的视线从她纤细的食指移到游动的鱼儿上,静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嗯。”
他回答的这般简单,陆潇潇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思忖了数息,又道“这寺院里到处都是檀香的味道,连衣衫上都是。”
“我新得了一些香料,说是宫中御制的,回去让人拿给你。”陆景行回答。
陆潇潇盯着他瞧了一会儿,有点懊丧:“我不是问你讨要香料。”
她只是在琢磨他们之间最恰当的相处之道。
“我知道。”陆景行忽的一笑,伸出手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一下。
陆潇潇摸了摸被他拍过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那些复杂的小情绪居然消散了大半。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陆潇潇才又转身道:“哥,咱们也去找住持立长生牌位吧?”她停顿了一下:“咱们就不写爹的名字了。”
陆景行没有说话,默默地和她一起往回走。
穆家父子已经离去了。
陆景行和住持商量着立长生牌位的事情,陆潇潇环顾四周,视线落在了新增的一个长生牌位上。
看着“穆门林氏”四个字,她眼眶有些发酸,在心里默默地说:“希望您能保佑他,永远平平安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