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兴地矜持颔首道:“汝知晓便好。”
紫华再怎么孩子气都被气了个倒仰,懒得跟这个比他还不食人间烟火的帝君计较,气哼哼地收了香木案上的点心,就一溜烟地跑了。
“吾略有所得,暂且闭关,改日再与道友们共论仙道。”阴朔不愿再面对元机那张臭脸,当下也拂袖而去,身姿潇洒。
七人也算是老相识了,留在原位的几人也不在乎他们冒然离席之事,只是反复思索着方才“小仙女”口中漏下的只言片语,只觉得玄奥非常。
时千以指点了几滴茶水,随手在香案上弹了弹,沉默地面对着香案上的水迹,半晌,才缓缓地开口道:
“卦象不明,倒是这缘份甚是微妙,不知少言可是算出了什么吗?”
让几位心性恬淡的仙君们无比在意的小仙女此时此刻正在和床铺抵死缠绵,眼睛一闭一睁,天都黑了。
昼夜颠倒昏迷不醒的易尘是被编辑的夺命连环call给吵醒的。
又是赌咒又是发誓,还将自己新得的灵感跟编辑一一说来,这才得到了三天死缓,勉强松了一口气。
编辑的电话挂下没多久,另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易尘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接通后就是一声无奈的轻叹:
“幼凡,怎么了?”
“易、易姐!”手机那端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很、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你、你还没睡吧?”
易尘将电话夹在肩膀上,下床洗漱刷牙:“你说,我刚睡醒。”
“哦。”祁幼凡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整理了语句,这才说道,“那个,易姐,上次那款定制的香水……顾客不太满意。”
祁幼凡的措辞很委婉,但是易尘也清楚如果不是顾客反映太强烈,这姑娘也不会大半夜给自己打电话:“哪一款?”
“就、就是那款‘空山寂寞林’……”祁幼凡越说越小声,说到后来几乎都要哭了,“明明是按照顾客的要求调配的,而且定制事项都跟她说清楚了……”
易尘抓了抓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漱口后道:“我之前都跟她说过了,松针的气味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闻,那是一种很浓重的木质香,而且在酒精的挥发下会变得相当刺鼻。她如果喜欢冷香的话我可以用广藿香或者杜松给她调,太过浓烈的松味不适合她。”
祁幼凡也知道这是顾客无理取闹,哭丧着脸道:“客人说,她喜欢这款香水的后调但是不喜欢前调,要我们重新调配一次前调。”
“你告诉那位小姐,请不要凭空臆想香水的味道,松针大部分会用于调配馥奇香调的男香,虽然清冽却并不友善,请慎重选择。”
易尘对这个结果也算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很多人在初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