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就听见叮叮两声,郁郎的左手长刀只剩了半截。一把长剑横插在两人之间的船板上,更有一支短箭被拍飞出去,歪歪斜斜的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木婉清从舱里抢步跳出,拔剑卫护在段誉身边。而我身旁的谭志意空着双手,悠闲的走下望楼去拾他插在船板上的长剑。
郁郎面色狰狞,身边手下已纷纷拔出兵刃大呼小叫的涌了上来。而船舱里沈青凤和孙可仪听见外面不妙,也拿着兵刃冲了出来,守在我的旁边。
郁郎眼光在木婉清、沈青凤、孙可仪三大美女娇美的面容上一转,又看看好整以暇的谭志意。再回头对康用发话:“老康,你看这个怎么说?持刃当场试图伤人,我立时就能灭了你们!”
康用挥手让自己手下的水手退下,沉声道:“郁头领,我们将主一向与贵上交好。现在蒙古与我大宋正商谈盟约,我们此行也是奉将主之领,准备配合此次盟约的行动。我们双方还是不要伤了和气的好。”
郁郎神色变幻不定,最后咬咬牙狞笑一声:“好好好,这次我就卖了你们赵大人的面子,出了益都进黄河以后我就照应不到各位了,各位自己多多当心。小子,你自己多保重了,我们日后见面的日子还长着呢。”这一句话却是对段誉说的。段誉满不在乎的一笑,拱拱手笑道:“他日江湖相逢,自当把酒言欢。”
我走到康用身边,看着郁郎一行人下船去了,岸上挥手放行。拦河的铁链也被绞盘放了下去。康用一脸忧色的并不说话。我对他低声说:“即刻起啶,这几天晚上都不歇船,早点离开怀庆为上。”康用叹口气:“你不说我也明白,只是当初不要这位段公子上船就好了。”我知道他心里还在埋怨,只得笑笑不说什么了。
接下来两天船行得是分外小心,晚上都随时有人巡哨。水手换成三班,不停歇的驱船前进。人人都绷紧了神经,幸好现是>> --